白姐,这里有针线吗?我外套的扣子掉了,我想自己钉一下。程欣怡拿着一枚扣子问。
南宫以瞳扭头淡笑:好像有,不过我得找找,你稍等。
好的。程欣怡拨弄着手心的扣子对冒牌货说:这套裙子是阿哲送给我的,这些扣子全是定制,幸好是掉在屋子里,否则多麻烦啊。
阿哲很疼老婆。冒牌货语气里掺杂一丝羡慕。
司少才疼老婆呢,你造我以前有多羡慕你吗?好在我现在有了阿哲,再也不用看你们秀恩爱,我们自己也秀,哼哼!程欣怡说着还刮了下额头的头发:我先去钉下扣子。
好!冒牌货并没有生疑,难得程欣怡不用时时刻刻跟着,总算能有一会不用看她那张讨厌的脸。
白姐,找着了吗?程欣怡故意拉长语调进了房间。
正在找,你很急吗?南宫以瞳正在翻抽屉,程欣怡刻意支开冒牌货,肯定有什么非现在说不可的急事。
我这个人粗枝大叶的,钉一下比较放心,万一不小心掉在哪,这扣子是定制的很贵的。
程欣怡说着并悄悄留意冒牌货,见她下了楼,这才轻轻将房门关上。
声音压得很低:阿瞳,你可要警惕,她可是对你动了杀心!
哈?南宫以瞳嗤笑,她还没撕她脸,她倒想先发制人?!
她比我们想像的要聪明,很能伪装。程欣怡拉着南宫以瞳的手说:我昨晚亲耳偷听到的电话。
于是,程欣怡将昨天晚上的事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最后骂咧着:一定是因为你这几天一直和司少呆在一起,她心生嫉妒!
程欣怡非常气愤,南宫以瞳却笑得极淡然。
见她笑,程欣怡郁闷:你怎么一点也不生气?
我现在只是一名特助,只因工作关系就动杀心,他这样的男人,想跟他的女人能从这里排到外太空,杀得完?南宫以瞳就像是在听一个天大的笑话。
明知她是南宫大小姐,依然敢冒允,赌注下得很大,当然,肯定也有资本和筹码。
很显然,她嘴上说得好听,并用金钱收买,也只是表象,实际上,即使没有她和司野桀的近距离接触,她也动了杀心。
故意将她的反常搬出来,就是逼她自己现形,果不其然,竟动了杀心!
很好,玩了几天她也玩腻了!
那你现在有什么对策没有?程欣怡气完也觉得好笑,司野桀这种男人,想睡他的女人不计其数,杀得完?
让她先出招!南宫以瞳扬唇,我倒想看看,她想怎么对付我!
阿瞳,有些担忧。程欣怡皱头深皱:司少现在认为她就是你,一旦她耍手段对付你,他一定是站在她那边的,我担心你到时心理承受不住。
若他真认定是我,只能证明他对我的感情全是假的,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南宫以瞳笑得极淡。
程欣怡望着她带笑的眸子不语。
她明明就很在乎,而且当年,她是最先爱上的那个,全心全意的爱,结果只是一场阴谋,越恨就越爱,在这场爱情里,她依旧是爱得多的那个。
在爱情里,往往是爱得多那个伤得更深。
南宫以瞳将程欣怡额前的发拨开,好了,帮忙找针线,你在上面呆久,她可是会生疑的。
好吧。程欣怡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之前和她打电话,一提到司少就不高兴,若不是他腿和冒牌货的事情,也不确定她是否会再回Y市。
她现在身份不同了,婚姻肯定也不能自己做主吧。
钉扣子只是一个幌子,完全不指望真的能找到针线,毕竟像他们这样生活品质的人,任何事情都用钱来解决问题。
最后也证明,确实没有这些生活上的小东西。
衣服上的扣子本身也是程欣怡故意弄掉只为早点将危险信号告诉南宫以瞳,让她防备冒牌货。
毕竟,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分分钟就耍心机和手段!
没找到针钱,程欣怡将扣子收好先一步离开房间下楼,南宫以瞳换洗后到隔壁房间推轮椅。
由于行动不便,穿得是黑色居家服。
这长得好看的人,无论穿什么都是那样养眼,尽管穿的是居家服,依旧不能抵挡天生的贵族气息。
餐厅。
冒牌货将酒店员工送来的早餐摆上桌,更是心灵手巧的将早餐摆出爱心造型,光看就很有爱。
看到司野桀,脚步轻盈的走过来,嗓音清甜:早安!
啪!一声,程欣怡手中的盘子不小心从手中滑落,发出清脆的声响。
南宫以瞳趁冒牌货侧脸立即将轮椅推到餐桌前。
程欣怡盘子滑落发出声响,一脸尴尬:不好意思,没拿稳。
没关系。冒牌货马上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
依次拉开椅子坐下,冒牌货再次叉起盘子里的面包片递到司野桀面前。
就在这时,裴佑哲一阵风的跑了过来:嗨,好巧啊,正赶上早餐!
说着,如在自家般拉过椅子坐在司野桀旁边程欣怡对面:老婆!
程欣怡一脸黑线:现在才几点,你来这么早干什么?
裴佑哲伸手捏了捏程欣怡的脸蛋:来接你啊!
说好的两天,现在才早上,你急什么急!程欣怡不悦的拍开他的手。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裴佑哲嬉笑着。
还真是赤果果的秀恩爱!
冒牌货含笑说:小别胜新婚。
阿瞳,你和老大打算什么时候把婚礼给办了?一提到新婚,裴佑哲马上调侃:不如,我们一起吧,晴晴和雷哥,一共三对,多有伴!
冒牌货用向往的目光望着司野桀,声音柔柔:桀愿意什么时候我都没意见!
老大,你听到没,小瞳瞳已经表态了!裴佑哲张嘴去咬程欣怡叉起的面包片。
程欣怡用力揪住他的耳朵:就你话多!
就在这时,一名黑衣男人走过来,毕恭毕敬站在司野桀身边: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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