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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善其身 第五百一十九章:祸乱工地

  杨庆山擦汗,这个郡主是来巡查的吗,简直就是来闹场的,可是她说的理直气壮,让他不容反驳。

  就这么办了,先把这些石头给‘弄’到两边,不要耽误了挖水库。田蝶舞说着很随意的说。

  郡主,这个要和工匠们商量一下,要是到时候不能完成堤坝,云浙的百姓遭殃怎么办?杨庆山十分慎重,也带着几分强硬。

  有我在这里顶着,你怕什么?田蝶舞给了他一个十分无所谓的眼神,转身就走了。

  一群人在后面面面相觑,要是这样的话,等到下雨的时候,水库肯定不会挖出来啊,但是田蝶舞完全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自己先去休息了。

  监工把营帐给让了出来,里面地方很大,但是显得十分的空旷,田蝶舞进去就皱眉出来了。

  这是人住的地方吗?她有些生气的说里面都是什么味儿啊。我要在这里休息,怎么能在这样的营帐里面,再给我搭建一个。她说着坐到一边的华盖下面。

  她这一路十分的排场,不敢什么东西都给准备着,现在自然也不会亏待了自己。

  杨庆山有些无奈,他听了潘翎川的嘱咐,现在不能惹这些人,只要忍气吞声,让人去准了,田蝶舞把别人都支走,只剩下唐羽飞和她在树下。

  你这是要做什么?唐羽飞明知故问到。

  你明明知道还说。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说:这些明明都是你的事情,现在却成了我的事情了。

  谁让你的身份现在比较方便呢。唐羽飞简单的说:你打算在这里常驻?

  暂时有这个打算。田蝶舞点头说,但是她没有常驻的意思,毕竟云浙城了也不太平,要不然她也不会把人全部都留在云浙城里了。

  唐羽飞皱眉那城里怎么办?

  这个堤坝一定不能建起来,要不然云浙到时候又要死伤无数了。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唐羽飞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恩。

  晚上田蝶舞和唐羽飞都有了自己的营帐,田蝶舞这次出来连慕云都没有带,所以她现在有一个叫红妮的丫头伺候着,这是出城的时候杨庆山临时给她找的,用着还算好用。

  晚上田蝶舞和唐羽飞他们一起吃饭,吃过饭之后就让人下去说自己要睡觉了,红妮一直伺候田蝶舞睡下才出了营帐。

  出了营帐之后她径直去了监工住的营帐,杨庆山他们现在都在那个营帐里面,见到红妮进来都看着她。

  这个营帐之所以之前会那么空旷,是因为他们把营帐里面的东西给搬空了,之前营帐里有很多奢华的东西,被田蝶舞他们看见总归不好。

  郡主睡下了吗?杨庆山十分凝重的说。

  睡下了,我给她喝了安神汤。红妮简单的说。

  杨庆山挥挥手让她下去了,红妮行礼退下了。

  杨庆山看着周围的三个人,一个是工地的监工霍安,另外两个是杨庆山的心腹。

  霍安骨骼很大,但是十分的瘦,再加上脸上几乎皱巴到一起的五官,给人一种十分‘精’明的感觉。

  郡主真的要让我们挖一个堤坝出来?霍安十分不理解的说。

  杨庆山冷哼了一声:她这么胡闹你也相信,她以前只不过是一个在乡野种田的野丫头,谁知道怎么回事被封了郡主。

  那我们现在改怎么办?霍安看着杨庆山。

  杨庆山想了一会儿:先按照她说的做,只是做慢点儿,我一定尽快让她离开这里。

  好。霍安放心了。

  田蝶舞现在的‘床’上睡着,红妮进营帐看她睡的安稳,就在一边的小塌上睡了。

  田蝶舞睡了,但是‘肥’球没有睡觉,它感知了一下周围,然后慢慢的把一条白‘色’的鳞蛇给放了出去,那鳞蛇顺着营帐一脚,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帐。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工地的营帐里面传出了尖叫声,然后声音越来越多,工地上瞬间就亮起了很多火把。

  而这个时候那白‘色’的鳞蛇又悄无声息的回来了,在田蝶舞所在的营帐那里,直接消失了。

  杨庆山起来了,红妮也出去看了看,唐羽飞也被惊醒,但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于是霍安让他们加紧防备,然后其他一些人去休息了。

  一个时辰之后,营帐里面又想起了尖叫声,营帐的灯火再一次亮了起来,而这次是黑‘色’的鳞蛇。

  早上工地没有开工,因为昨天的东西闹的工地上人心惶惶的,有些人干脆说不不干了,而那些晚上不在工地的人,听说有全身长鳞的蛇都十分的惊奇,然后说那个可能是龙,他们在这里建堤坝,动到什么龙了。

  田蝶舞懒懒的起来,‘肥’球已经把事情都告诉她了,她也不在意,只是红妮帮她梳头的时候十分不自然。

  早上都不干活吗?外面怎么那么安静?田蝶舞有些奇怪的说。

  昨天晚上来了奇怪的大蛇,现在他们正在议论这件事呢。红妮小心的说。

  奇怪的大蛇?田蝶舞一脸惊奇的说:什么样奇怪的大蛇?

  红妮也说不清楚,她昨天给田蝶舞喝了安神汤,田蝶舞在她眼皮子底下睡了一个晚上,她自然不认为这件事和田蝶舞有什么关系。

  不过唐羽飞知道她起‘床’了,立马就来找她了。

  你得马上离开这里,听他们说的确是有大蛇,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唐羽飞十分担心的说。

  怎么可能有那么奇怪的蛇,是他们看‘花’眼了吧?田蝶舞一脸不相信的说。

  要是一个人看‘花’眼了,有情可原,可是要是都看‘花’眼了就说不通了。

  说知道呢,一会儿说是黑‘色’的,一会儿说是白‘色’的,难不成自己藏到灶台里面,被锅底给染颜‘色’了。田蝶舞十分不屑的说。

  而这个时候杨庆山也来了,也以这个原因,让田蝶舞离开,田蝶舞还是摇头,而且对他们说,要是真的有那种东西,抓出来给她看,她要是看不到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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