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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不再离开(一更)

嫡女掌家 潇湘非倾城 15994 2023-08-15 06:29

  随着老太君一行人过来,侍立在门口的婢女也立刻过来禀报:三爷,老太君、太傅夫人一块过来了。

  苏长离躺着未动,过了一会,老太君就喊着他进来了。

  老三,老三。

  哎哟,你看看你,现在躺在这儿一动不动,奶奶这心里啊疼得慌。老太君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奶奶,您放心,保证在您办寿之时彻底好起来。

  提到她的寿辰,那是七十大寿。

  太傅夫人轻咳了一声:你这一伤着,是伤在你身,疼在你奶奶和你娘身上了。

  母亲,您来得正好,我正要和您说件事情,无须让笙儿到祠堂去。

  我没让她去呀,是她自己说要去的。

  不信,你问你奶奶,还有你嫂子,她们都在场的,她自己说,即使我不提,她也是要去的。

  二房家的李氏自然是立刻咐和了:是的,是的。

  把老太君给拉出来了,老太君瞧了一眼她这儿媳妇,去个祠堂而已,能不咐和她么:嗯,奶奶知道你对笙儿情深意重,舍不得她,不过是去祠堂一个时辰,累不着她,你就放宽心吧,她一会就回来了。

  苏长离便不啃声了,勉强要起来。

  哎哟,你快躺着,快躺着别动呀。乍见他要起来,老太君慌忙摁了他,他受伤重着呢,华大夫都说了,非得躺着休息,不能动的,一动,伤口就会裂。

  我去陪笙儿一块诵经。

  别别别……

  让他去。太傅夫人在一旁气了,不过是她诵个经,他都要阻止……

  她这个当婆婆的什么也不能让她干,要她这个媳妇回来干什么,当祖宗供吗?

  老太君可不听她的,立刻传了话:快去祠堂,把孙媳妇给我请回来,就说老三在这儿闹起来了。

  太傅夫人瞧着她,真是气死她了,她教训儿子,她总是要护犊子。

  大家的身份,一个压一个,太傅夫人虽气,却也不敢真对老太君说什么,只能忍了,不悦的说:我的儿子我还教训不了了,随你们吧,走吧。

  她发了话,她的婢女便立刻推着她出去了。

  老太君也随她去了,这个儿媳妇,她自然是了解的。

  真让她和老三对着干,就两人这性子,谁都不服软,最后干起来还不是两败俱伤。

  太傅夫人气走了,苏长离说:奶奶,等我身子稍微好一些,不需要笙儿照顾了,就让笙儿多陪陪您。

  老太君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

  还是多陪陪你母亲吧。哄好了她,才有日子过。

  过了一会,顾今笙就被叫回来了。

  老太君还在,她弯腰行礼:奶奶。

  老太君瞧她一眼,倒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身上没有半点年轻女子的心浮气燥,她根本无须为自己出头,这老三就为她出头了,倒是把老三拿捏得死死的,想她孙子这么大的一个官,竟是一头栽在一个妇人手中,言听计从的……

  老太君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站起来说:你就在这儿陪着老三吧。抬步,她朝外走了去。

  今笙送她一步,待回头时,苏长离唤她:笙儿,过来。

  今笙走过去,见他无恙,柔声:三爷,妾身不是让婢女来给您传话了吗,每日要去祠堂给您诵经一个时辰的。

  你不是也答应过我,敬完茶就回来陪我的么。

  今笙默了一会:妾身没有分身法术,不能两全。

  不用两全,陪我就是了。

  今笙就说:那您吃过了吗?

  等你回来一块吃。

  今笙就赶紧吩咐:快去摆早膳。

  她的婢女去摆早膳,原先侍候三爷的婢女拿了水过来,今笙在一旁服侍他洗漱了一番,拿帕子给他擦了手和脸。

  等到饭摆上来,就摆在床边上,由于有伤在身,三爷也不能吃什么,便是喝了些粥,今笙拿着勺子喂他一口一口的喝,他喝了两口,和她讲:笙儿不要只顾着让我吃,你也吃。

  等你吃好,我再吃。

  他便伸手从旁边盘子里拿了肉包子递到她唇边:乖,咬一口。

  今笙只好咬了一口他递到唇边的肉包子,他瞧着她,嘴角不觉然就溢出笑来。

  三爷,您也吃。她也不忘继续喂他,只是觉得脸上有些臊罢了。

  这般,她喂他一口粥,他便喂她一口包子待到他的粥喝完,她的包子也吃完了。

  笙儿,爷吃不下了,你再喝些粥。他自己还伤着,着实也吃不下太多。

  今笙也没勉强他,自己喝了一碗粥,也就饱了。

  饭桌撤下,两个人又漱过口,洗过手,苏长离依旧靠在榻上,今笙过来和他说:三爷,我搬个桌子放到这边,您在一旁看看书,我抄会佛经好吗?

  怎么还在想着佛经,不要整这些没用的。

  三爷,您要是不想我抄,就快点好起来吧。

  没有办法,只得允了她,让她搬个桌子过来,靠着他坐,她可以一边抄些佛经,一边陪他坐着。

  苏长离望着她,成为妇人样子的笙儿,气质好像又变了一些,瞧起来身上更多了一分从容。

  过了一会,他唤她:笙儿,你手累不累。

  三爷,我不累。她以往在国安候府也天天写天天练,早就习惯了,写一个时辰对她来说自然不会累的。

  爷不信,把你的手给我看看。

  今笙只得放下笔,转过身来,伸出自己的手。

  苏长离便拉过她的手摸她,如葱似的小手,握在手里,他轻轻磨着:笙儿,爷想亲你,你靠近一些。

  三爷,您还伤着呢。

  爷的嘴又没伤着。他用自己没受伤的胳膊去扳她的脑袋,今笙没敢挣,由着她逮着自己的嘴唇亲吻了好一会,自己受了伤,还不想老实,伸手在她身上摸,结果他自己气息便重了起来。

  三爷,别闹了。今笙不能不制止他的胡来,她整个身子都支着,怕压到他。

  苏长离便放开了她,看得到摸得到,却吃不着的感觉,一点不好受,她是他的妻,成亲后本该与她快活一番的,结果他却是躺着动不能动。

  今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见他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莫名觉得好笑。

  三爷。她唤了他一声,在他床边坐下来。

  苏长离说:笙儿,爷难受。

  今笙知道他的意思,和他说:要不我坐那边去写。离他远一点,免得他闲着便想入非非。

  你给我拿本书来看。

  您要看什么书呢?

  论语吧。

  今笙便去了书柜前,整个柜都塞满了各种书藉,书虽多,一眼望去,都是归门分类,一目了然,她从其中抽出《论语》,来到他跟前递给他说:为什么不看战国策呢?她刚见,书柜上还有战国策,春秋这样的书。

  若是乱世,便需要看看战国策了,太平盛世有论语就够了。他单手拿书,想要翻开,今笙发现有点不太方便,他就抬了另一只受伤的手。

  三爷,您要看哪一页,我翻给您,等您看完了,告诉我,我再帮您翻页。

  不碍事的。

  您这样靠着舒服吗?要不要再后面加个垫子?

  可以了。

  既然如此,今笙也就坐了下来。

  两个人一个看书,一个抄经,等今笙再次抬头看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睡着了。

  今笙歪过脑袋瞧了瞧他,睡着的三爷一脸无害,没有任何的防备,好像是真的累了,倦了。

  那日他说,就算天上下刀子也要去娶她……她也没有动容。

  后来,天上就真的下了刀子,他连受了两箭。

  她到底不是铁石心肠,便动容的。

  嘴角勾了勾,又莫名的觉得惆怅。

  三爷的仇家,有多少呢,这一次,险些要了他的命。

  她默默的合起掌贴面默语:老天爷,你能三爷保佑一生平平安安,让他不死吗?至少,不要死在了我的前头,爱我的人,一个个都相继离我而去了,母亲逝了,姥姥也逝了……

  过了一会,三爷的声音传来:笙儿,你在做甚么?

  她猛然睁了眼,看了看他,柔声说:我在求神明保佑三爷可以长命百岁。

  他嘴角扯了扯:不不,你要求神明保佑笙儿与我此生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今笙望着他,他也望着她,目光交织在一起,他伸手示意她过来,今笙便移到他边上坐下来,他很自然的搂过她,亲吻她,好一番的耳鬓厮磨,令人酥得浑身都发软了。

  她软软的窝在他的怀中,轻声问他:三爷,你为什么要这么看重我?连命都不要了,像她这种爱惜生命的人,是无法理解的。

  他说:你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这大概就是爱情的魔力。

  每一次的意外或磨难,没有让他退缩或放弃,而是更坚定了要她的心。

  这大概,就是爱情了。

  除此以外,他也无法解释。

  今笙默了一会,爱情的魔力么。

  她一直都知道,三爷对她格外爱护,也想过两个人之间是两情相悦,但论到爱情这两个字,她都没有深想过。

  太多的俗世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去深想‘爱情’是什么。

  爱情,也会让三爷不顾一切的吗。

  ~

  时间就在两个人的耳鬓厮磨中渡过,虽然什么也不能做。

  吃过喝过,洗漱一番,到了晚上,今笙便又爬到了榻边陪他了。

  笙儿,你明天要回门,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嗯,都准备好了。她虽是准备好了,但三爷却是无法陪她的。

  他伤得这么重,回门,只有她一个人了。

  爷明个陪你一块过去。

  三爷,你还伤着呢,不要,你自己在家好好养着,等我回来便是。

  那不行,你头次回门,我若不陪着你,别人会笑话你的。

  三爷的身子重要,您不要任性了。她让人笑话的事情还少么,也不差多一件。

  爷是怕委屈了你。

  任性,他倒是很想任性……

  这新婚燕尔的,他竟是躺在这儿什么都不能做。

  今笙忙说:我不委屈,真的,一点都没觉得委屈。

  他瞧她一眼,她说得不像有假。

  笙儿,过来。他伸手示意她起些身,今笙便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三爷,我嘴巴都让你亲得快没知觉了。她躺着不动,不要亲了。

  他听了失声低笑:等爷身体好了,会让你有知觉的。

  不正经。她撇了嘴,莫名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爷哪句话说得不正经了?

  反正你就是不正经。她莫名的就红了脸,怎么会扯到不正经这个问题上了。

  你给爷说清楚,究竟哪句话不正经了,不说清楚,爷就真不正经给你看了。

  还带威胁上了,今笙翻了个身面向他问:你现在是病猫,能怎么个不正经法。还想上天呀。

  瞧她一副不以为然,丝毫不把他放在眼底的架式,他反有些无奈的笑了,伸手摸着她的脑袋说:若不是怕会扯动了伤好得慢了些,还得让你多写几日的佛经,爷就让你看一看,爷虽是病猫还是可以办了你的。

  今笙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他侧颜过来要亲她,她一个机灵的滚到里面去了。

  就让他亲不着,他能乍地,她缩到角落里坐起来挑衅的直冲他问:三爷,你这话是在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

  苏长离靠在那儿看着她,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若是身体好着,她敢喊这话,他非得扑过去让她好好体会一番,牡丹花下死是怎么个快活法,他人不能动,但嘴巴还是能动的,回敬她一句:爷的意思是,死在笙儿身上,做鬼也快活。

  越说越不要脸了,今笙面红耳赤的嚷:那你来呀。来做鬼呀……

  纵然是淡定如苏长离这样的人,在这种事情上被激,还是被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激,也是不能淡定的了。

  他作势就要起来,真想办了她了,连姿势都有脑子里过渡一遍了,他站着就好,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最多是伤口再撕裂一些。

  三爷,您别较真呀。今笙慌忙就扑了过来,摁住他。

  笙儿,爷忍不住了。

  她哭丧了脸:你必须得忍。

  一时冲动,又得在床上多躺几天,多不划算啊……

  ……他目光松动了一些,抬手摸摸她的脸:爷忍,等好了,你要好好补偿爷的损失。

  她只能撇撇嘴,闷声给他一个‘嗯’。还是先把这祖宗哄好吧,他要是真想要,她还真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三爷这性子,她多少还是晓得了几分。

  好的时候是真好……

  ~

  入夜,锦墨居也渐渐熄了灯。

  同一时间,孟田的房间里,昏暗的烛火下,两个人也是逮着机会便是一番的翻云覆雨,先是快活了一番。

  完事之后,孟田依依不舍的抱着苏长渊精壮的身子噙了泪呢喃:二爷,你下次,什么时候过回来。

  明明她就他正儿八经的姨娘,两个人在一起却还要偷偷摸摸的来,就怕那李氏知道了醋意大发,处处为难。

  苏长渊伸手摸摸她搂在腰上的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多少是有些心软的,和他讲:总不会让你等急了的,乖。

  孟田只能恋恋不舍的帮他更衣,搂着他的腰厮磨了好一会。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在哪个姨娘的房间里留过夜,拍了拍孟田的肩膀,他转身离去。

  同一时间,李氏那边,也已经有婢女匆匆回去禀报了:夫人,二爷已经从十姨娘那里离开了。

  李氏靠在榻上,轻轻抚着自己并没有丝毫明显的肚子,问:二爷现在去哪了?

  回书房了。

  去把十姨娘叫过来。

  是。

  待婢女退下,李氏扭了扭脖子,身边侍立的婢女赶紧上前帮她捏了捏。

  过了一会,孟田就匆匆赶了过来了。

  也不知道这这个时间叫她来干什么,孟田也不敢怠慢了,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行了礼:夫人,您还没睡吗?

  李氏说:自从怀上了这么个小祖宗,我这一天天的养在床上,哪也去不了,觉也睡够了,现在怎么睡得着呢。

  过来坐下,陪我说说话。

  你们都退下吧,这里有十姨娘侍候就够了。李氏又遣退了身边的婢女,只留下孟田一个人。

  我这平日里动惯了,现在不能动了,反而觉得处处酸痛。

  夫人,您哪里不舒服,妾身帮您捏捏。孟田走了过去,蹲在她边上,帮她捏捏腿。

  李氏瞧她,她态度温婉,也许是因为出身卑微,她惯会伏低做小,瞧起来当真是一点脾气也没有。

  又或者是刚让二爷滋润过,人本来就年轻,瞧起来便越发的水灵红润了。

  二爷刚刚有去你那吗?李氏状似随口一问。

  孟田回她:小坐了一会,便回去了。

  若不是老三成亲,他还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一趟呢,你看咱们这一房的人,人丁真是太过单薄了些,二爷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可要好好把握好,侍候好了,也好给二爷多开枝散叶。

  孟田垂眸:妾身拙口笨舌的,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讨得二爷的喜欢,让二爷的心搁在府里,好常回府看看。

  李氏眸色动了动,这话说得她勉强愿意听了些。

  看来这十姨娘也没能抓住二爷的心,他那个人,也就是图个一时的新鲜快活,宠过几回,也就厌了,心里这般想着,嘴上也就道声:你可不能小瞧了自己,二爷若不喜欢你这样的,万不会领回来的,他许是最近真的军务繁忙吧。

  嗯。孟田应下,手下也没有闲着,每次帮她拿捏一番,她自己都累个半死。

  李氏又说:今早个敬茶的时候,我见着你那个表姐了,看起来还真是个厉害的。

  表姐是一个聪慧的女子,若不然,也讨不了三爷的喜欢吧。

  何止聪慧呢,但凡能把男人勾得魂都没了的女子,多半都有驭夫的手段,这方面,你还真要给你表姐好好学道学道。

  这话听起来终归不是好话,孟田抿了唇不言声。

  李氏拉着她硬是东扯西扯的说了会话,给她胳膊腿拿捏了一会后才放她离去。

  走出李氏的房间,孟田也只能暗暗的揉揉自己的胳膊腿,又酸又累的。

  给人当姨娘,到底不如做正室来得舒坦。

  这事之后的第二天。

  早上,顾今笙醒在了三爷的怀里,明明昨晚睡觉还刻意离他远远的。

  她总是怕会碰到他,睡觉的时候会刻意离他远一些。

  醒了。迎上三爷深邃的眸子,那眸子里却是多了份柔肠。

  三爷,您早就醒了吗?她坐起来问。

  也不是。

  今笙便下了床,穿了衣裳,婢女进来服侍她们洗漱。

  华歌也在早上的时候准时过来了,给他继续换了药,苏长离问他:出去坐一坐,应该没问题吧。

  华歌知道他的意思,今天是夫人回门之日,他这是想跟着一块去了,便回他:三爷,命要紧。

  死得了吗?

  ……

  华歌只好说:这事,您和夫人商量吧。

  今笙这时也就走了过来说:三爷,这事没得商量,您再多躺一会,我会很快回来的。

  这边正说着话,外面便有了响声,是老太君来了。

  老太君来了,一边进来一边说:笙儿,这些东西是奶奶的一点心意,你今个回门,就一块带回去吧。

  有几个篮子,里面装了各种甜点,还有几坛好酒,都是各种吃的。

  今笙快步走来:谢谢奶奶。

  老太君说:老三这受了伤,今天是不能一块回门了,你就快去快回吧,免得老三在家里掂着你。

  今笙答应着,唤她的婢女把东西拿到外面的马车里。

  一大早上,她这里也准备妥了,就等着她出发了。

  苏长离蹙眉,这人说着话,就都出去了,是打算就这样走了吗?

  紫菱。他唤了一声门口的婢女。

  三爷。

  让万青准备一顶轿辇。

  是。紫菱答应一声,匆匆出去。

  她知道三爷的意思,是想跟着回门的,但三爷还受着伤,她一个婢女是管不了这事,但还是不想他受着重伤还要去回门。

  紫菱便匆匆来到今笙跟前,追上她,她们一行人正准备离开锦墨居往外走。

  夫人,三爷恐怕不愿意在府上待着,刚吩咐奴婢找万青给他准备轿辇呢,奴婢不知该如何是好,特来请示夫人。

  夫人若是真心爱三爷,无论如何也会拦阻止的。

  一旁的老太君听了这话脸色就黑了下来,这真是胡闹,都伤成那样子了,还要跟着回门,他就算不回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的,任谁都会理解的。

  今笙说:奶奶,我去看看三爷,和三爷好好说一说。扭身,她匆匆回去了。

  三爷这个人,任性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任性。

  她扭身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起了身,华歌在一旁看着他,真的好无奈。

  三爷,三爷,你怎么就起来了。她匆忙走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扶他。

  知道她担心,苏长离也就说:起来一下,不疼的。

  怎么可能会不疼呢,手上不小心让刀切个口子,还要几天才能痊愈呢,何况是他腹是和手臂上两处箭伤。

  三爷,你要是不乖乖躺着休息,我今天也不回门了。

  苏长离便伸手抚她的脸:爷真的不碍事的,不会活动几步的。

  我不管。她扭了身,不理他了,实在太任性了。

  看这样子,三爷是去不成了,华歌也就悄悄走了,由他们自己商量去。

  苏长离知道她是故作生气,和她讲:笙儿,这是你头一次回门,很重要的。他若不跟着回去,指不定旁人又怎么想她。

  今笙这才回身看了看他,心里动容: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知道你对我好,你的好我心里有数就成,无须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

  乖……

  你才要乖呢。

  求了你三爷。她轻轻抱着他的胳膊软了声音,他默了一会,她掂了脚尖往他上亲了一口,他微微一怔。

  突如其来的一个吻,还真是让人心花怒放。

  三爷,我会很快回来的。

  苏长离叹口气,伸手摸摸她的脸颊:答应你了,你也要答应爷一件事。

  好吧。她只能点头,也不知道他要拿什么来与她交换。

  以后,再也不要生出离开我的想法。

  哦。没想到会是说这个,她在决定自己上花轿的那天,就没想要再逃了。

  再看到他为了迎娶她,即使下刀子也要赶过来,便再也没有力气逃开他了。

  有什么不高兴的,和爷讲,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许离开。

  嗯,答应你了。今笙也点了头,这事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去吧。

  我扶您坐下。

  不,我站一会。天天在床上,二天了,腰都要躺断了。

  今笙只有由他,双眸相视了一会,她转身离开,他就站在那儿,看着她。

  万青。

  属下在。万青已匆忙赶来了。

  带些人过去,一路保护,安全护送她到国安候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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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这几天加更哦(⊙o⊙)下午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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