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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逼迫

阴生子,冥王妻 羌云 3913 2023-08-23 23:55

  我如同断线的风筝,狠狠摔到屏障上,又重重落在地上,半边脸贴在田地上,细小的石子把我的脸隔得的生疼,原本就受了伤的地方此时伤上加伤,刺骨的疼。

  女鬼站在我面前,她不在用任何鬼气,术法,而是用最原始粗暴的踢踹。

  我从她渗人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借,她直接弯身,拽起我脖子上的骨哨,系着骨哨的红绳勒的我脖子要断了。

  她把骨哨抵在我的嘴边,无声的催促着我。

  我咧开嘴,冲着她挑衅的说:我就不!

  我用尽灵力摇响摄魂铃,随后一张符咒拍在她身上,接触到符咒的皮肤立马发出被火炙烤的滋滋声,白衣烧成灰烬,下面的血肉也被烤焦一层。

  她被激怒抓起我的领子直接将我扔了出去,我趁机抢过骨哨,不顾脖子的疼痛把红绳扯断,直接把骨哨扔了出去。

  她更生气了,我笑的更开心了。

  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一声叹息,是沉暨。

  他爱的根本不是你,你为何还要这般舍命护他。沉暨长吟一声:我记得用现代的话来讲,你这种被唤做恋爱脑。

  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被鬼认证成了恋爱脑,有些好笑,我轻笑了一声,心肺更疼了,喉咙也疼,比吞下了一把玻璃渣还要疼。

  我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沉暨似乎也预料到了,他不在问我话,而是直接对着女鬼命令:不用留了,直接动手,把她的灵魂留下。

  我还未来得及庆幸自己终于解脱,沉暨那句灵魂留下瞬间让我毛骨悚然:我死了也是如你的愿了,为何还要留下我的魂魄?

  当然是为了让你永远陪着我。

  沉暨说完,我能感受到头顶一股极具压迫感的力量消失,他离开了。

  站定在原地的女鬼,瞬间动身,我骂了一声,赶紧站起反抗,就算死我也得死在自己手里,要是真死女鬼手上,那我可就是真连死也死不消停了。

  我踉跄着身子,狼狈的躲避着女鬼的攻击,同时运行灵气,上次自曝内丹没成,我还不知道我的内丹自曝了有多大威力呢,这回刚好,再试试!

  突然,有丝线从田地里破土而出,缠住我的手脚,有力量从丝线中涌进我的身体,它们在阻止我的自曝!难道是沉暨看出我的心思了?

  眼看着女鬼距离我越来越近,我拼命想要挣脱这些丝线,但全部都是无用功,明明这些丝线还没一根头发粗,但却比麻绳还要结实!

  我欲哭无泪看着这些丝线,手上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认命的想法充斥着我的大脑,或许我真的要认命了。

  想着,我彻底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等待着女鬼的致命一击。

  一道急促的风声从我耳边传来,耳边剧烈的撞击声环绕,身后有重物正在撞击着屏障。

  预想中的死亡并没有到来,反倒是女鬼惨叫一声。

  我强撑着睁开眼睛,一道黑色高大的身影站在我面前,黑如瀑布的长发被风席卷着在空中飞舞,数缕红丝在他的手掌间缠绕,突然他侧过头,露出一双剑眉星目,一缕红光如同眼影附在他的眼尾。

  我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装过目光,干枯的嘴皮动了动:楚珩。

  楚珩又来救我了,我不想前几次那般感到安心,此时我只有愧疚,绝望,我痛苦的闭上眼睛,甚至能想象到沉暨看见自己走入陷阱的猎物时,表情会有多开心。

  楚珩和我都以为他会和女鬼大打一场,但出乎预料,女鬼变成尘土落到了田地上,她消失了。

  随即沉暨出现,站在田野边的道路上俯视着我们,露出嗜血的笑容:你终于来了。

  楚珩背对着我,直面着沉暨,他的手背到后面,扔给我了一个瓶子。

  里面有生骨丹,能短暂让你的身体恢复到巅峰状态并且感觉不到伤痛,吃了后立马离开。

  楚珩用意识与我对话,语气听着很冷不夹带一丝感情,他一定是在生气吧。

  我握着瓶子,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只能小声的说句:谢谢。

  话出口,我才想起楚珩很讨厌我用这么客套的语气跟他说话,完了……

  果不其然,听见我的道谢后,楚珩的身子僵了一瞬,随后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快点离开,我会按照约定把奶奶的灵魂带回去。

  无意间惹人讨厌了啊。

  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

  沉暨闪身来到我们面前,他抬手间,四周原本已经被打碎的屏障再次升起,这次的屏障流光溢彩,不像之前那般看不见摸不着。

  屏障比之前更强了。我立马察觉,顺便手撑在屏障上,缓缓起身。

  楚珩微微昂首随后掐诀,在我周身布下防御法术。

  四周暗流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吞咽下唾沫,手死死攥着放着丹药的小瓶。

  下一秒,沉暨手掌反转,消失的女鬼以另一种更加可怖的形态出现在我们眼前,她长着巨大的口器,看着和这篇土地融为了一体,一声巨吼,如同虎啸令人心生畏惧。

  楚珩掸了掸衣袍:动手吧。

  很快,女鬼冲了上来,而沉暨退到更远处,操纵者这一些。

  看着他的模样,我脑子里想到一个词:操刀鬼。

  我紧张的看向楚珩,他和女鬼缠斗,打斗让人眼花缭乱,唯一能确定的是,他们的每一击都是冲着对方的命的去的,这绝对不是我能应对的。

  但我做不动什么都不做,干站着。

  我打开瓶子,立马咽下了丹药,身体几乎瞬间充盈,先前受的伤虽没有变化,该流血还是在流血,但是完全感受不到疼痛,甚至不低头看,我都感受不到这些伤的存在。

  状态恢复后,我立马去摸手机,结果摸了个空,我立马看向沉暨,他有所感,从衣兜里拿出了的手机,得意的晃了晃。

  太卑鄙了,我暗自咬牙,立马放弃了联系外界这条出路,与此同时,拿出了摄魂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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