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来福客栈十分热闹,除了无量宗与玄宗的人,安息安静与君邪也过来蹭热闹。
聂书君等人看着坐在一旁的君邪,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你真的是君大师?
君邪一袭青蓝衣袍,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怎么,不像?
众弟子嘴角微抽,这哪里是不像,分明就是很不像好吗?谁能将眼前这个翩翩少年郎跟那个邋里邋遢,出口成脏的人联想在一起。
君邪挑眉,我那是易容了!
墨璃看着众人打闹,嘴角一笑。
聂书君与凤清两人招呼着众人,来来来,为了庆祝我们炼丹赛取得的成功,大家干一杯!
好!
众人举起酒杯,喝了庆祝酒。
来来来,吃菜!
沐长老坐在上首,拿起酒壶就倒满了,璃丫头,这一杯酒老夫敬你,感谢你今日的帮助。
墨璃端起酒杯,心情很好,沐长老言重了!
哈哈哈,不言重,不言重。乐呵的喝下了酒水。
酒过三巡,众人喝的也有些多,墨璃看着他们都围在君邪与安闲两人身边,拉着他们非要比酒量。
这两人可都是刀尖上过来的,这酒量自然不是这群宗门弟子所能够比拟,没多久,就见他们身边倒了一大片。
墨璃起身,朝着掌柜招招手,麻烦掌柜的待会儿找几个人把他们抬回房间。着从衣袖中拿出一个瓷瓶递给掌柜的,麻烦了!
掌柜的眼中微惊,不麻烦,不麻烦。
接过墨璃送的丹药,心中一片激荡,今日广场上的炼丹赛他也去看了,对墨璃的炼丹术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日里还在感叹这丹药的珍稀,没想到今晚就得到了一颗,简直是上掉馅饼了,对墨璃更加的恭敬。
待墨璃上楼之后,掌柜的招呼二,将他们都送到房间里去,好生伺候着。
是!
墨璃虽然喝的没有他们那么多,但也不少,酒气上涌,脸上一片红晕,坐在窗台上,看着远处的万家灯火,心中一片酸涩。
好想北辰啊!
好久好久没看见他了!
好想好想他啊!
墨璃坐在窗沿上,夜风徐徐,不断吹着她鬓角的发丝,身下的浅蓝衣袍随着她晃动的玉足来回摇摆,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迷饶弧线。
窗下是寂静的街道,从这里可以看见不远之处的护城河,河中各种各样的花船来回飘荡,隐约之间,还能听见船上传来的伶人歌声。
墨璃指尖轻抚着窝在腿上的栗子,火火坐在她的肩头,一人两兽就这么看着远处。
栗子,你想不想北辰?
栗子拱了拱她的掌心,想,我还想啸月了!
当然更想北辰带他们去吃东西。
火火站在她的肩头,我也好想男主人和啸月啊!
墨璃摸摸它的脑袋,嘴角轻笑。
突然间,一道调笑的声音出现,原来你这两只东西还会话啊!
谁?
墨璃一惊,立马飞身站在窗前。
姬容仍旧穿着一袭骚包的绯红衣袍,胸口处露出一大片,嘴角挂着邪笑,看着墨璃与她的两只魔兽时,眼中带着趣味。
墨璃在看见姬容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讶异,没想到他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这位道友可是有事?
姬容脚尖悬立在她刚才坐着的窗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戏谑。
没什么事,本公子无聊,特来找你耍耍。的很是轻佻,手里拿着的一把铁扇朝着墨璃的脸伸来。
墨璃向后退了一步,眼中薄怒,公子请自重。看着他时很是警惕,竟然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房间里,自然不是一般人。
这种人能远离就远离,要是不行,至少不能与之为担
因此,墨璃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姬容看着墨璃的样子,愈发的觉得有趣,手中折起的铁扇轻轻敲打掌心,堂而皇之的进了墨璃的闺房。
啧啧啧,你这住的也实在是太差了!
看着房间内的程设,这位爷简直是不要太嫌弃。
墨璃并没有想要与他深交的意思,眉眼淡淡,阁下要是有事请,若是没有,就请离开。
姬容邪魅一笑,靠近她几分,轻吹一口气,本公子看上你了,想要把你带回去做压寨夫人。话语间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窝在墨璃怀中的栗子突然间蹦起,朝着这饶脸就是一下。
这一下,却是被姬容挡下,只是上好的衣袍破了一道口子。
墨璃安抚炸毛的灵狐,看着姬容,没什么表情,下次再这样,破的就是你的脸。
姬容脸上闪过一丝的怒意,随即轻笑,要是你的话,本公子乐意消受。
墨璃看他的眼神跟个智障一般,抬脚就朝着桌前坐下,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在感觉到这人对她没什么恶意之外,墨璃的心放下几分。
要真是和他打起来,她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姬容看着墨璃就这样的无视他,甚是惊奇,你不怕我?
为什么要怕你?
姬容邪笑,坐在她对面,朝她靠近,看着她的眼睛道,不怕我杀了你?
墨璃皱皱眉,你身上太臭了,离我远点。
着又向后仰了仰,眉峰紧蹙,像是闻到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般。
姬容原本很好的心情瞬间降落谷底,脸上满是黑线,你还是不是女人了,这可是琬江城最新的香薰,清淡如兰,高贵典雅,可是极品香薰中的极品,十几万金币都不一定能买的着。
着着便便洋洋得意起来,这可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
墨璃面无表情,指尖拨弄着栗子毛发,没有理会。
被无视聊人有些暴躁,喂,你听没听我话。
哦!
……
墨璃起身,看看色,淡淡道,色已晚,你该走了!
站在窗前的墨璃看着窗外,再看看他,意思很明显。
哼!本公子还不愿呆在你这破地方。完就朝窗外一掠。
墨璃瞬间‘哐——’的一声,关上了!
还没走远的某人,看着紧闭的木窗,一时之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愣愣道:三儿,本公子这是被人嫌弃了?
隐在角落里当个透明饶三儿,不想话,但又不得不,嗯!
某人更不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