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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太平令 第一百五一章 正确的时间线

太平密码 弹小指 4604 2023-08-02 16:21

  老郎中见陈小驴坚持,让孙子再次道谢后,又出去煎药。

  陈小驴对曹侯幽怨的目光视而不见,曹侯没辙,开始问陈小驴他们现在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等没用醒了一起说吧。他不想说两边,说完后靠着坐靠墙壁沉思,在石桥上发生的那件事,太离奇了,甚至可能说出来曹侯和张笏都不会相信。

  那我先过去看看芳姑。

  陈小驴暂时活动不便,曹侯就去了隔壁屋子,没过一会儿回来,说芳姑还是那个情况,昏迷不醒,至于情况有没有恶化,他不懂医术,所以也说不上来。

  只要还活着就好。

  陈小驴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没过多久,张笏最后一个苏醒,观察周围情况后问出了和曹侯一样的问题。

  陈小驴先仔细听了听外面,没有人靠近,也没有人在外面偷听,就开口道:还记得咱们从石桥上回墓室里的时候,我停了一下么?

  张笏仔细想了想了,点头,当时是有这回事。

  陈小驴就道:如果我告诉你们,那时候,我听到了我父亲在跟我说话呢?

  什么玩意儿?

  曹侯和张笏同时震惊了。

  这怎么可能?曹侯脱口而出,道:那时候咱们没看到陈叔的影子啊!而且如果是他在说话,我们怎么可能听不到?

  我也不知道。陈小驴困惑的摇了摇头,刚开始在殿前广场看到父亲和老枪,俩人在说话,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的,所以后面在石桥上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情,就显得特别不可思议。

  要知道那时候他可是清醒无比,和后来在墓室中睡着了做梦,根本不是一个概念。

  那陈叔说了什么?曹侯将信将疑地问道。

  陈小驴道:他说,如果遇到走不脱的危险,生机在石桥,罗盘会给我们指引生路,到了那个位置,跳下去。

  这----曹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听起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还能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他突然又想到什么,喃喃道:小驴,你说----会不会当时陈叔其实就在什么地方看着,而他说话我们没有听到,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太小?

  陈太平小声说话,只有陈小驴能听到,这似乎合情合理。

  但陈小驴摇了摇头,不会是这种情况,至于为什么,这事情他又不方便细说,因为他听到的内容,根本没有给猴子和没用转述完全。

  他当时所听到话的前部内容是:你怎么还没死,又跟上来了?难道我掐不死你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既然你始终不回答,那么我或许有了种猜测,知白,如果真的是你,记住,如果遇到走不脱的危险,生机还在这里,罗盘会给你指出生路,找到那个位置,然后跳下去,但是记得,不要看那口棺材!

  原本听到这话时,他震惊又疑惑,不知所措,什么叫掐不死自己?但回到墓室睡着,又做了那个梦,他却在梦里差点被父亲掐死,一切,又连贯上了。

  所以如果他真的和父亲产生了诡异的交集,那事情的正确顺序,应该是他一路追着父亲的踪迹到了那个墓室,然后看到打开的棺椁,又进了杨永的地下墓室,在那里被父亲差点掐死!不对,不应该差点!

  陈小驴忽然又想到一种更诡异的联系。

  说不定他在杨永的墓室里,已经被父亲‘掐死’了,但回到很多天前自己做过的那个梦上,由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他被父亲‘掐死’后,却重新出现在了和墓室相连的那个大厅中,又一次走了进去。

  而这时父亲已经拿到了自己隐约看到的那张帛书,面对着棺材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所以后来他再看到自己出现在外面,神色中才会露出那种‘震惊’!

  再接下来就是发生在那座石桥上的事。

  这,应该就是那些碎片化见闻捋顺后的时间线!

  但是这种情况,真让人有一种大白天活见了鬼的惊悚感。

  曹侯脸上的表情都拧成了一团,他知道在这事上,小驴不可能信口开河的乱讲,他们三人之间根本没这个必要,但太离奇了,离奇的让他在大白天身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而张笏,在一开始的震惊过后,目光却趋于平静,甚至逐渐释然。

  陈小驴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问道:没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张笏却摇头道:不,只是想到了祂。神点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不管事情如何离奇,我们都不必怀疑。

  我草!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陈小驴身上也跟着泛起了鸡皮疙瘩,老实不客气的说,他对粽子邪祟这些玩意儿都逐渐开始产生免疫力了,可是那具女尸,尤其是神点烛这个说法,是真的让人从心底里发怵。

  妈的,说起这个我就肝颤,小驴,那个青铜铃铛到底什么情况?难不成它真的是原本在玉棺里的那个?曹侯语气有些讪讪。

  而陈小驴想到这事,这一刻也纠结了。

  脚步声从外面再次出现,浓郁的药味钻进了屋子,老郎中这时候端着煎好的药走了进来,小伙子,把这碗药喝了吧,对你骨骼痊愈有好处。

  他倒是没给曹侯和张笏准备什么药,主要这俩人除了皮肉伤之外,也没什么内伤,根本不像陈小驴摔得这么惨。

  我姓陈,您叫我小陈就好。这个姓张,这个姓曹。陈小驴接过药碗道谢后,顺带简单介绍了一下张笏和曹侯,又说道,不知道大爷您老贵姓?

  老郎中摆摆手,道:什么贵姓不贵姓的,乡下啊,不兴这一套,我姓王。

  我去看看芳姑。张笏不喜欢这种人际寒暄,和老头点头后,很高冷的丢下句话去了隔壁。

  陈小驴就尴尬道:王大爷您别介意,我这朋友他就这脾气,没有别的意思。

  老郎中呵呵一笑,没计较这些,但眼神犹疑,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陈小驴问道:怎么,您是有什么话想和我们吗?

  老郎中点头,又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小陈你身上有伤,活动起来有很多不便,按理来说,我应该留你在这里将养几天,但是---

  嗳?我说王大爷,您这几个意思?不等老郎中把话说完,曹侯就炸毛了,提声嚷嚷道:是怕我们付不起医药费还是怎么着?我可告诉你啊,我兄弟给的那枚珠子可是----

  猴子,别乱说话!陈小驴把曹侯截断,他相信老郎中肯定不是那样的人,不然昨晚也就没必要把他们四人费劲的弄进来治伤了。

  王大爷,有什么难处您直说就好,不用管他。

  老郎中惭愧道: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我们一家子本身就打算今天搬家的,我儿子和儿媳已经出去找车了,看着时间,这会也应该快回来了。

  明白了,等你们要离开,我们就走,您放心,不会耽搁你们。陈小驴倒是很好说话,等药稍凉,一口气喝完。他本身也没打算在这里多待,尽快赶回上海才是正事。

  张笏这时转回,道:知白,我们得尽快回去,芳姑的情况我估计得有些乐观,她情况恶化又开始加快了。

  好。陈小驴点头。

  这时外面一阵喧闹,老郎中的儿子儿媳俩人拖车回来,过来看了看情况,也很和气的说了抱歉,在知道陈小驴送了颗翡翠珠子后,就把买来拉姓李的骡车匀出来松了一辆,认真算下来,也算是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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