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晋王二公子家,刚生了一个女娃,我把小孩子的裤子脱掉了。时迁解释道。
我靠!
这货还真是一点人性都没有啊,竟然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你不知道这莲花观的背景?西门庆问道。
时迁端起酒杯,滋溜喝了一口,随后说道,我管他们那个干嘛,只要给钱就行了。
西门庆压低了声音,时迁,我对这个莲花观十分感兴趣,等你回去交易的时候,仔细观察一下,回头告知我如何?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时迁反问道。
西门庆一把抓住时迁的手腕,不听话也行,今天便把你扭送到官府里面,让你这辈子也出不来。
时迁嘿嘿一笑,看看你,怎么说急眼就急眼呢,我答应你便是了。
他甩掉西门庆的手,抓起桌子上,小儿刚刚端上来的那只鸡,打开窗户直接跳了下去。
看着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西门庆心中暗想,今夜断然不是时迁跑到自己家中的。
否则,他也不会现身与自己见面。
若不是他的话,那又是何人呢?
喝光了面前的杯中酒,西门庆站起身来,慢慢地向家中走去。
翌日清晨,西门庆送别了朱富和马麟,然后又带着李云来到了建筑工地。
此时石秀,见到乌央乌央前来报名的人,不由得头特,他本来就是个门外汉,只是凑巧能够看得懂图纸而已。
至于瓦匠的技术水平怎么样,他却搞不明白,正在犯难的时候,李云来了。
石秀,这李云乃是三级瓦匠,从今以后,他协助你搞工程。西门庆说道。
石秀闻言大喜,心中暗想,这人长得跟熊猫成精一般,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若是有他从旁相助,自己定然大事可成。
李云,你之前干过什么工程吗?
李云点了一下头,这是自然,我徒弟朱富的厕所,便是我从设计到施工,亲自完成的。
我靠!
西门庆忽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一个小小的厕所,和一座皇家园林,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这货竟然还敢说自己是三级瓦匠!
石秀也是一脸的懵逼,你怎么能证明自己是三级的瓦匠呢?
我有证书啊。李云说着,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来一张纸,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经鉴定,李云师父盖房子技术吐出,能力强,这所盖的十分美观,特评为三级瓦匠。
在这张纸的后面,赫然盖了一个大大的红章。
石秀顿时蒙了,他指着这张纸问道,这张纸,究竟是谁给你的?
朱富呀。李云说道,我找他去结算工程款,他也拿不出钱来,说索性我给你开一个证书,以后你就拿着证书,一定能找到更多盖厕所的活。
石秀拿着那张纸,在阳光下,自己看了看。
西门庆提醒道,朱富给他写的,你不能当真。
这石秀也是个实诚人,竟然如此认真的检验真假,有那种必要吗,难道这证书上,还能有防伪的水印不成?
这里面,有印记。石秀说道。
听了这话,西门庆一把抢了过来,果然看到那之上,有弯弯曲曲的印记。
喂,你这上面的痕迹,是怎么回事呀?西门庆问道。
这个,是又一次我上厕所找不到纸,就用了一下这个。李云说完,立刻又说了一句,不过你放心,我我用完了之后,又洗干净了。
西门庆的手一抖,那张纸立刻掉在了地上,随后一把抓过李云,双手在他的身上一阵猛擦。
我都已经洗过好多遍了。李云嘿笑着说道,兄长你也太爱干净了,是不是有洁癖呀?
一旁的石秀摇头叹息道,可惜啊,那朱富走了。
西门庆疑惑地问道,你啥意思呀?
如果朱富没有走,让他也给我画一张。石秀嘿嘿一笑,我的身份就跟李云一样了呀。
西门庆听了他们的对话,差一点一口老血没有喷出来。
他伸出一只手,颤抖地指着李云,你和朱富,你们这两个棒槌,可是坑苦了我呀。
李云搓着双手,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此言差矣,我是真的有水平呢,不信你可以考考我。
什么勾缝,什么抹平,什么和泥,什么烧砖咱是样样精通呀。
就在这个时候,鲍旭匆匆地走了过来,兄长,良辰吉时已到,烟雨楼那边该开业了,咱们还是赶紧过去好吧,否则误了时辰,可是不好呀。
罢了罢了。西门庆一挥手,李云,你一定要干好监工的活,一旦出了事故,你我的人头都得落地。
听了这话,那李云吓得打了个哆嗦,他吐了吐舌头,干个活还有这危险呢。
兄长,我不干了行不?
不行!西门庆沉声说道,你若敢逃跑,我就杀了朱富。
说完,他便匆匆地走掉了。
他也看的出来,这李云对朱富那是真有感情呢。
用朱富来要挟他,肯定能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两个人来到烟雨楼,刚一进门,只见烟雨楼的姑娘们,一个个浓妆艳抹,打扮的花里胡哨。
安道全一挥手,说话。
那些姑娘们齐齐地行了个礼,见过妈妈桑。
谁他妈是你们的妈妈桑。西门庆忍不住骂道,一个个地胡说八道。
见过老板。安道全说道。
姑娘们齐声说道,见过老板。
开这种生意,其实很丢人的,毕竟这生意拿不到台面上来说。
西门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开业。
一声令下,门外的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随后,安道全挂起了大红灯笼。
然而过去了大半天,也没有人上门。
西门庆心中暗想,难道汴梁城的男人们,一夜之间都便好了不成?
看着眼前的刘唐,西门庆勾了勾手,兄弟,你去打听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上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