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西门庆顿时哈哈大笑,既然我踢馆成功,那以后天龙寺要任由我来差遣,如何呀?
三皮手里数着念珠,轻轻摇了摇头,天龙寺,乃是大理的护国寺,如何能听你一个外人的差遣?
老衲知道你很厉害,要杀便杀,天龙寺是不可能投降的。
听了这话,西门庆简直要气疯了!
这老秃驴,还真是不知廉耻,自己输了要当和尚,自己输了,他们竟然不听自己的,简直岂有此理!
三皮,你他妈就是个无赖。西门庆冷冷地说道,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便把你的天龙寺给拆掉。
武松,咱们走。西门庆说完,便带着武松离开。
三皮低声说道,施主,你再考虑一下,我这里可有武功秘籍啊。
一个名叫三鹿的师弟凑了过来,腆着脸笑嘻嘻地说道,师兄,能不能把秘籍给我看看?
三皮眼睛一动,讷讷地说道,三鹿,你无耻的样子,有我当年的风范。
师兄谬赞了,我怎么学,也学不到您的精髓呀。三鹿嘿嘿笑道,你且喝一杯,我刚刚为你挤下的牛奶。
这头小母牛,长的水灵,体格健壮,产的奶也绝非一般的母牛能相比的。
三皮一怔,有何不同?
这可是小母牛的第一次产奶,处女奶,别人我可舍不得给他喝。
闻听此言,三皮大喜,咕咚咕咚把一碗奶喝了下去。
西门庆带着武松找了一家土产店,买了一些硫磺和石硝,又让武松砍了一颗大树,然后制成了一个简易的发装置。
兄长,你在搞什么呀?武松奇怪地问道。
西门庆嘿嘿一笑,知道二踢脚吗?
武松点了点头,自然知道。
咱们做一个巨大的二踢脚,把天龙寺给轰平了。西门庆自信满满地说道。
啊!武松惊骇异常,如果真的轰平了天龙寺,那以后咱们还能在大理立足吗?
西门庆笑了笑,只要轰平了他,天龙寺的人,就不复存在了,扫平大理的计划,岂不容易的多了?
天龙寺是唯一障碍,这颗钉子一定要拔掉的。
天龙寺内。
三皮正在打坐念经,忽然他睁开了眼睛,右眼皮怎么跳了起来,莫非有什么祸事发生?
咕噜噜,肚子一阵怪叫。
一定是三鹿这个混蛋,给自己喝得奶有问题。
他从蒲团上爬起来,捂着肚子,撒腿跑向了茅厕。
正在这个时候,西门庆来到天龙寺,武松则在身后扛着那根大木头。
三皮,你给我出来。西门庆大声喊道,若再不出来的话,我便不客气了!
而就在此时,听到叫阵的和尚们,立刻集结了起来。
兄长,发射吧。武松说道。
西门庆跑得快,那些和尚拿他没有办法,但是自己可不是这群和尚的对手。
预备!西门庆拿起火折子,点燃了引信。
嗤嗤嗤……嘭!
巨大的声音响起,只见一个大火球从树干里喷了出去。
瞬间,把面前的那些和尚们,给炸飞了。
不仅仅是人,即便是面前的大雄宝殿,竟然也被摧毁了。
此时大殿后面,二十米以外的茅厕,竟然也被摧毁,那三皮正撅着屁股拉屎呢。
当厕所的屋顶瞬间不见的时候,三皮立刻跳了起来,顾不得擦屁股,立刻呆愣在了原地。
再看那武松,由于后坐力太大,蹬蹬蹬往后退了十七八不步,随后一个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拔出腰间的折扇,西门庆轻轻在自己的胸口扇动着,嘴角微微笑成了一条弧线,天龙寺已经毁掉了,以后大理尽在掌握中。
说完,他转身便要离开。
烟尘过后,三皮定睛一看,在月光之下,发现了西门庆的身影。
果然又是他!
天杀的西门庆,我跟你拼了。三皮爆喝一声,手里拿着一根木棒,便冲了过来。
西门庆转过头来,笑眯眯地说道,三皮,你不行的。
三皮跑到距离西门庆只有十几步的时候,忽然感觉肚子一阵疼痛,随后他弯腰蹲下,就地解决了起来。
顿时,一股浓浓的臭味儿传来。
三皮,你果然脸皮很厚!西门庆立刻捂着嘴巴说道。
此话何意!三皮问道。
西门庆笑着说道,你没有听过一首歌吗?
啊,三皮,你比二皮多一皮,啊,三皮,你比一皮多两皮。
放屁!老衲肚子疼。三皮低声呵斥道。
这西门庆着实可恨,老子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他竟然还取笑自己!
三皮,天龙寺的历史使命已经到此为止了。西门庆缓缓地说道,你和天龙寺的存在,已经阻碍了历史的发展,到此为止吧。
三皮不禁惊骇,为何如此说?
是你们在抵制明教,不让大理的百姓信奉明教,故而我来扫平障碍。西门庆缓缓说道。
胡说!三皮立刻反驳道,我大理只能有一个宗教,那便是天龙寺,明教算个什么东西,那是煽动百姓的邪教!
见他激动的样子,西门庆说道,你不要一心二用,等你拉完屎再说。
西门庆说着,走到了武松的面前。
那巨大的二踢脚后坐力太大,且密封的有些不严实,此时的武松,浑身黢黑,宛如一个外国娘们一般。
他的头发全都炸了起来,嘴巴里不停冒着烟。
贤弟,你还好吧?西门庆问道。
啥?武松问道,我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到啊。
我靠!
如果武松变成了聋子的话,那白大娥到时候问起来,该怎么向他解释呢?
就在这个时候,三皮忽然走了过来,西门庆,你刚刚的话,究竟什么意思?
你可曾经想过,一个没有阶级,没有歧视,没有没有奴役和压迫的,大家同工同酬,人人平等,共同富裕的社会,是个什么样子的?西门庆问道。
三皮一怔,有那样的社会?
自然,因为我见过。西门庆淡淡地看着天上的明月,那种社会,连空气都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