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从哪里上来了!
张午梁一脸惊恐地看着周泽,这可是十一层楼呀,自己刚刚说完没人可以进的来,这周泽竟然从窗户进来了?!
周泽...救我。
谭韵看见突然出现的身影,紧张不安的心立马安静了下来,意识也慢慢的远离自己的大脑。
啪。谭韵晕倒了,身子正好砸在了沙发上。
侯德昂和张午梁一脸的无法相信,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爬上来?
喔,你是说我是怎么上来的呀。周泽指了指窗户下面说道:这个酒店有一个消防井,就在通道的上方,顺着这个上来还挺简单的。
张午梁目光警戒的看着周泽,一步步的挪到了窗户的旁边。果然正如周泽所说,窗户的旁边果然有个铁格栅垒砌而成的一个消防井,大概有个两人的宽度。
不可能!
张午梁指着窗外说道:一般人肯定都不会爬这个东西的!
那是自然。周泽甩了甩头发:我又不是正常人。
你当我夸你呐!
张午梁伸手抄过桌子上的红酒瓶,猛地往上面一砸,玻璃碎片崩开,里面的红酒顺着张午梁的手臂缓缓流了下来。
候导演,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恐怕我们就栽了!
侯德昂眼神咕噜咕噜直转,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方形状的卡片递了过来:周泽,你看看这是什么?
你的银行卡?周泽接过侯德昂递过来的卡片,上下翻转说道。
周泽脸上虽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但脸色阴沉的他声音自然也是没有丝毫的感情。
对。侯德昂笑眯眯的说道:这里面有五十万,只要你今天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后面还有比这更多的!
更多的?周泽看着侯德昂说道:那不就是一百万啦!
有戏!
侯德昂看着周泽的模样心里渐渐宽了起来,只要周泽没有第一时间拒绝他,那就说明这件事情还是有戏的!
咳咳。
侯德昂悄悄地凑了过来:只要是周先生乐意,这个谭韵也可以给周先生留着。
周泽面无表情,并没有说话,侯德昂也不知道周泽心里想的什么。
道爷则是在周泽心里冷冷开口:我清风道观不接受这种不义之财。
周泽心里想道:道爷,咱俩合作这么久了你还不懂我嘛,这点钱我周泽能看的上?
我看你看着那银行卡挺目不转睛的。道爷回道。
嗯。
周泽对着侯德昂说道:候导演,能告诉我谭韵小姐为什么睡得这么死嘛?
当然是下药了。反正都被周泽看见了,侯德昂索性也就全盘托出了,毕竟只要周泽能被他们用金钱收买的话,这些事情也就没必要瞒着了。
药?周泽走到谭韵身边,将双手搭在谭韵的手腕上:看来对身体没有什么损害...
周先生,这你就不懂了吧。侯德昂像个狗皮膏药一般笑着跟在周泽的左右:做我们这种事情的,一般不能让别人事后查出来,所以这种药都是特制的!
特制的?应该不好弄吧。周泽随意开口。
侯德昂点了点头,随后让张午梁把口袋中的迷药拿了出来。
张午梁将迷药放在了周泽的手心,另一只手中的红酒瓶却没有松开,脸上依旧是戒备的看着周泽。
周泽没有说什么,看着手中两颗药丸轻锁眉头,然后放在了鼻子上闻了闻。
顿时一股浓烈刺鼻的气味直冲到周泽脑海,自己的眼神都有一瞬间迷离了起来,不过所幸周泽常习得清心咒,这种影响精神的药物对他的作用并不大。
见周泽闻了闻连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侯德昂不由得竖起了手指:周先生真是厉害,这种强度的迷药我和张午梁只是轻轻地闻了闻,便有一种想要睡觉的冲动了。
从哪里搞得?周泽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侯德昂看了眼张午梁,眼神示意下张午梁开口说道:有人给我的,谁我不能说。
江鹏吧。周泽轻声说道。
张午梁一脸惊讶看着周泽: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看来就是了。周泽点了点头,之前在江家,周泽就在陈琦身上闻到了这个味道!
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张午梁一脸歉意看着侯德昂,侯德昂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谄媚的眼神看向周泽:周先生你看,这件事我们就解决清楚了对吧。
嗯...
周泽捏了捏手中的两颗药丸,自言自语说道:我倒是搞清楚了大部分事情。
周先生,那钱你收下吧。侯德昂笑道。
哦,还有一件事。周泽问道:你们尝试过这药有多难受嘛?
呵呵。侯德昂赔笑说道:周先生真开玩笑,虽然江鹏说他不会伤害身体,那谁知道江鹏说的是不是真的呀,我们才不敢自己试一试呐。
说着,侯德昂偷偷摆手示意张午梁凑过来,张午梁也是心意相通,拿着红酒瓶缓缓靠近。
只要周泽放松警惕的那一瞬间,张午梁的红酒瓶便可以准确的砸在周泽的头上。
这样呀。周泽低头看着手心,看样子并没有注意到张午梁的靠近。
不如,那你们试一试?
侯德昂先是一愣,随后脸上有些生气:周先生别开玩笑了,我们怎么可能会试。
说完,张午梁已经靠了过来,侯德昂突然开口:动手!
看着周泽低头,毫无警觉地样子,张午梁高举起破碎的红酒瓶,猛地往周泽头上砸去!
突然!
张午梁的动作停住了。
侯德昂奸人得逞的样子也是僵硬在脸上。
周泽刚才迅速出手,将那两个药丸塞到了侯德昂和张午梁的嘴巴里。
被卡住喉咙的侯德昂和张午梁脸被涨得通红,眼神越来越迷离涣散,最终昏睡在了地上。
啪啪啪。
周泽拍了拍手,嫌弃的踹了踹侯德昂说道:咱俩心意还真是想通。
我刚想动手你就提醒我了。
咔嚓。
银行卡被折断。
你真当我没生气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