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参见父皇。来者撩开衣摆,跪在地上请安。
起来吧,说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虽然也惊讶但很快就恢复镇定了。
七弟,你……怎么在这,你的侍卫可是说你……太子看着平王,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这一幕被皇上收入眼中,只剩失望。
是吗,本王怎么不记得本王身边有你这个侍卫啊。
侍卫僵在原地,眼里还有着惊恐与害怕。
七弟,你怎么回来这么晚?相对于侍卫的害怕与太子的惊讶,褚贺之就显得十分淡定了。
三哥,我可是连夜赶回来的,觉都没有睡,待会你可得补偿我啊。平王笑嘻嘻地说道,仿佛还是没变,可是褚贺之知道,他变了,平王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犀利。
七弟,为兄知道你和三弟感情十分浓厚,但你不能因此就陷害为兄啊。太子看着褚贺之和褚赫,突然计从心上来,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太子殿下,我正在府中和我的王妃培养感情,就莫名其妙被唤来,您还想要给我扣一顶谋害手足的帽子,现如今又说是我和七弟来计算您?褚贺之看着太子,眼眸里满是讥讽。
大哥,不知弟弟是如何得罪了大哥,要您这样费尽心思害我。褚赫紧接着说道,丝毫不给太子开口的机会。
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褚赫眼里的不可置信和悲痛。
褚赫说的对,他从未有害太子之心,也没有想要夺取皇位,他只想云游四海,不争不抢,做一个王爷罢了,可即便如此,太子还是不肯放过他,甚至还想要以他的死来陷害褚贺之。
褚赫像是看透了太子般,两眼相对,只余失望。
而站在一旁的柳老爷子没有开口说话,看着太子,叹息摇头。
柳爱卿以为如何。皇上看见了柳老爷子的举动,开口问道。
皇上,恕臣直言,臣被太子殿下指责说是陷害平王殿下,而如今平王殿下安好归来,太子殿下又说是安王殿下与平王殿下联合构陷他,其中如何,老臣想,皇上应该是心中有数的。
说完之后,柳老爷子看了眼太子,心里只有四个字形容太子,不堪重任。
柳爱卿,你继续说。皇上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让柳旭阳继续说。
是,皇上,对于平王殿下遇害一事,老臣根本就不知晓,而太子殿下却说是老臣与安王殿下计谋好了害的平王殿下,但是如今,太子殿下又换了一番说辞,老臣想问,太子殿下,您有何证据?
一席话,把太子说的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继续说下去。
父皇,不是的,我也不知道,都是这个侍卫,他告诉我的,我想着这是大事,就急忙来禀告您了,改,根本没有思考其中缘由。
太子急忙朝着皇上跪了下去,而一旁的侍卫却是面如死灰。
父皇,这个侍卫,儿臣根本不认识,假若儿臣真的遇害,那也只会让自己的亲信或是信得过的人来传消息,可是这人,儿臣根本不认识。
那个侍卫刚想替自己争辩几句,就见褚赫继续说道,父皇若是不信,可以让儿臣的亲信来指认,看他们是否认识此人。
这句话,相当于把那个侍卫的后路封死,果然,那个侍卫低头不再说话。
而太子也满是挫败的跪坐在地上,没有想到,为何自己的计划早已被褚贺之和褚赫知晓。
见到如此场景,若是皇上还不开口,怕是会让褚贺之和褚赫失了心。
太子,朕竟然不值,你心性如此歹毒,连自己的手足都敢残害,这太子之位,朕瞧你也不必坐下去了。这一番话,让太子如同天打五雷轰一般,直接愣住了。
父皇,父皇,儿臣知错了,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儿臣以后不敢了。太子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是真的怕了,真的求饶了。
来人,传朕旨意,太子贬为庶人,连同生母裕贵妃,发配边疆,永生不得入京。说完,便有侍从进来把太子拉出去。父皇,儿臣错了,儿臣不敢了,父皇再给儿臣一次机会吧,父皇!
太子一直挣扎,却挣脱不开,只能大喊着。
随着太子的走远,声音还在朝堂上回荡。
皇室从未在乎至亲,即便是太子,若有了一丝谋反的迹象,也会毫不留情的被罚。
父皇,既然无事,儿臣便先行告退了。看一切都处理好后,褚贺之便请安告退。
行了,都退下吧。皇上揉了揉额头,对今日之事,深感头疼。
柳大人,很抱歉,今日还把你牵扯进来了。出了宫殿,褚贺之对着柳老爷子抱拳。
说这话做什么,这太子实在可恶,今日也算为民除害了。柳老爷子摆摆手,坐上了柳府马车。
看着柳府马车远去的背影,褚贺之微眯双眼,若有所思。
三哥,怎么样,我今日的表现是不是很好啊。褚赫在一旁摇着折扇,笑眯眯的说道。
七弟,你也该长点心了,今日之事就是个教训,如是颜儿没有告知你爱妃,你觉得,你今日是在哪里?我今日又会在何处?
是是是,我知道了。褚赫表面满不在乎,但是微微收紧的手却没有逃过褚贺之的眼睛。
这七弟啊,就是太与世无争,所以才会造人暗算。
等褚贺之回到府上时,柳倾颜正在瑰丽园里习武。
褚贺之站在树后,看着柳倾颜虽然有些笨拙但是却又顺畅的身手,感到好奇,三七,这柳倾颜习过武么?
回王爷,据属下调查,王妃并没有习过武,在柳府一直是被欺凌的对象,也从未反抗过。
听着三七的话,褚贺之嘴角微微上扬,爱妃,你还真是让我感到惊奇啊。
爱妃怎么还有闲情逸致在这……转圈圈?
只见柳倾颜身形一顿,什么?这个人居然说我是在转圈圈……
关你什么事。柳倾颜手下的招式越来越凌厉了,丝毫不理会褚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