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四章 正面反驳直接打脸
咦,祖父不知道吗?阮晓有些惊讶,难道大哥和二哥还没来福安堂给您请安。
三弟、四弟手脚麻溜,倒显得咱们当大哥、二哥的姗姗来迟了。
说话间,阮锦与阮钊跨过门槛,屋内三个年纪比他们小的自然是笑脸相迎。
阮锦和阮钊进门先向阮耿问安后,阮晨带着阮晓、阮绵绵朝他们俩行礼。
不必多礼了。阮锦左右手分别扶住阮晨和阮晓故意忽略了阮绵绵。
阮钊嘴上说着不必多礼,目光移到阮绵绵身上时瞪了他一眼。
阮绵绵心中了然,看大哥哥和二哥哥的态度,秦若兰必定在他们跟前上过眼药了。
阮耿循例询问了阮锦他们几个功课、以及在学院的情况,阮绵绵饶有兴趣在旁边听着。
祖父问完了功课,若是往日,阮锦他们就该告退了,可因为阮绵绵在场,几个人各怀心思竟都不走了。
阮耿若有所思观察着,几个孙子间暗流涌动,看着还挺有趣的,从三岁到十八岁神色各异。
阮绵绵笑眯眯的、神色自若、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却是其中最为淡定的那个,阮耿再次肯定了自己眼光。
父亲。阮禅脚步匆匆从外头走进了。
见阮禅进来,几个小辈赶紧起身,他抬高双手示意说:不用多礼了。
见阮绵绵也在场,阮禅眼睛大亮:绵绵也在这里,那正好。
阮耿和阮绵绵祖孙俩同时皱了下眉头,看来阮禅要说的是魔方的事。
老大,有事咱们书房说吧。阮耿抢先开口。
是,父亲。阮禅发现自己失态了。
祖父,那孙儿们就先告退了。阮锦他们几个识相地起身。
反正祖父若要自己知道迟早会说,若是不让自己知道,那她也不好奇,阮绵绵跟着哥哥们起身拍拍屁股走人。
阮禅正要叫住阮绵绵,却被阮耿一个眼神制止了。
出了福安堂拐弯过了转角,阮钊沉不住气了,他突然转身堵住了阮绵绵的去路。
二哥哥为何拦我?阮绵绵停下脚步微微仰头直视着阮钊。
二弟,你可别冲动。阮锦急忙提醒。
望着阮绵绵,阮锦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看出祖父对小堂弟的与众不同,那是他们兄弟四个幻想过、但却没见过的和蔼可亲。
阮绵绵,你为什么欺负若兰?阮钊兴师问罪。
阮晨见状正想要上前为阮绵绵说话,没想到却被阮晓拉住了,他着急地回头,却见弟弟正朝自己使眼色。
阮晓阻拦必有缘故,阮晨收回伸出去的脚,兄弟俩就伫立在旁边看着。
阮绵绵咯咯大笑:二哥哥问得好生奇怪。
那里奇怪了?
你问三岁的我是不是欺负八岁的秦若兰?这不奇怪吗?
闻言阮钊语塞,不过他又不甘心地强辩说:你一肚子坏水,谁知你使什么招数蒙骗了祖母,让她向着你,令若兰受委屈了。
你说我就算了,你质疑祖母可不行。阮绵绵冷下脸,她说我是怎么欺负她的?
看着原本软萌可爱的小奶团子瞬间变脸,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疏离冷漠的气息,兄弟几个都愣住了。
你抓伤她的脸,还诬陷她。阮钊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是抓伤她的脸,没错。阮绵绵直接承认。
阮钊气势又上来了:你承认了。
我在祖母跟前也承认了,秦若兰推我下水时,我是无意中抓伤了她。
看看,若兰没说错吧。
诬陷?我落水后发烧昏迷差点送命,我用命来诬陷她?阮绵绵提高了声音,你说,我像是没脑子的还是像不要命的?
怼得好、问得妙,阮晨和阮晓连连点头,阮锦的神色变了又变。
阮绵绵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有的话一次问清楚,免得你的好表妹又往我头上安罪名。
阮钊的脸上挂不住了,他脸红脖子粗也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恼怒。
那雪儿咬伤若兰的事你又怎么解释?
行了!阮钊话出口阮锦高声喝住他。
阮绵绵上下打量后阮钊连连摇头:二哥哥,就你这智商,我都懒得跟你说了。雪儿咬伤她,你去找雪儿呀,找我干嘛?
智商?什么东西?不明白,不过照推断不难猜测在说自己蠢笨,阮钊张口结舌没法反驳。
扑哧破功了,旁边的阮晨和阮晓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出来。
二哥哥若觉得被猫咬也是我的错,那就让雪儿来咬我一口吧。
话音落,阮绵绵迈着小短腿,从容的径自从阮钊身侧走过。
不辨是非强出头,不动脑人云亦云,我也是无语了。阮绵绵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每个人都能听见。
你——!阮钊瞪阮绵绵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面对高出自己一大截的阮钊,阮绵绵毫不胆怯,伶牙俐齿几句反驳就令他无话可说。
兄弟几个算是见识阮绵绵的机智聪慧,也体会到她与过去大为不同。
阮绵绵头也不回、步履从容,慢悠悠朝前迈步的小身影似乎有股神秘吸引力,他们的目光紧紧盯着直到那背影消失在转角处。
哟,公子们都在,正好,正好。从福安堂方向赶来的阿东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老侯爷和大老爷传唤几位公子。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他们可刚刚才从福安堂出来。
阮耿端坐主位上目光依次从阮锦、阮钊、阮晨、和阮晓身上掠过。
孙子们成长起来了,个个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脑海中浮现小奶团子,他的嘴角不禁轻轻勾起。
老大,你和他们说说。
是。阮禅转向几个小辈,西洋进贡,还送来了几个小玩意。
大伯父是说魔方吗?阮晓身为太子的伴读消息最为灵通。
最近,学院中的学子议论纷纷,我们都听说了。阮锦说完,阮钊和阮晨在旁边点头附和着。
阮耿皱了下眉头:这事连他们几个都知道。
父亲,学院中多是皇亲国戚、世家子弟,再说各部官员在手上传递,他们知道也不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