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舒服的躺在花魁怀中,已经是微醺,一笑:“倒是有一首词,送给飞燕姑娘。”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他念完这首词,飞燕痴了,附身献上一个香吻。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夏原吉大赞,“好词!飞燕姑娘,你有幸,这首词足以传千古。”
“奴家谢公子。”飞燕媚眼如丝。
咣当!
大门被直接撞开。
“谁霸占了花魁?跟老子抢女人?”
酒气熏熏的朱棣闯了进来,然后就看到躺在飞燕玉腿上的朱雄。
“叔?
燕...
夏原吉和杨荣就要拜见。
朱棣连忙挥手:“燕你大爷,原来是你们三个,淦,谁请客?怎么不叫我?”
夏原吉面色尴尬:“是下官,王爷你上次不是说你和王妃伉俪情深,从不来这样的地方么?,
朱棣横一眼:“那是说给我太子大哥听的,你这个死脑筋,怎么就相信了?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也点一个花魁。’夏原吉心中肉疼:“好!下官今天豁出去了,接下来省吃节用。”
朱棣豪放大笑。
他看了眼朱雄问:“你小子,小心我告诉妙锦。
朱雄摊手:“那我就告诉王妃。
七日后。
燕王妃徐妙云不知道朱棣去了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