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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自己把自己的裙子撕成了碎片,她怎么走路?
我刚才是真蠢,居然没有想到这一节!
啊?郑蓉蓉听了我的话,却吃了一惊,道:她,她穿我的衣服干什么?
她自己也把自己的衣服撕烂了,你看——我指了指地上,道:她的裙子,全成了碎片,在地上呢。她不穿你的衣服,她自己就没法走路啊。所以,不是我脱的!
郑蓉蓉愣了愣,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了,道:她脱光了你的衣服,然后又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是的……我突然也意识到这种事情,说多了无论如何都难以善终了。
只听郑蓉蓉继续道:那你们干了什么?
我真不知道。我目光闪躲着,呐呐道:我被她打晕了,可能,可能是她对我那个了。
呸!郑蓉蓉啐了一口,道:不要脸!呜呜……
然后郑蓉蓉居然又哭了起来。
我简直是手足无措,莫名其妙,道:你别哭了!我是受害人好不好?你就丢了一件衣服而已!你有什么好哭的?
我不理你!郑蓉蓉哭道:你走,我要回家!
郑蓉蓉说着想要下车,刚一起身,想起来自己差不多还算是**着,又蜷缩起来,朝我嚷道:你走开,闭上眼,不准看!
这完全是小孩子的行径啊,我哭笑不得,道:你就这样开着车回去?就这样回家回屋睡觉?
郑蓉蓉愣住了,泪水涟涟地看着我,癔症了半天,然后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陈铮,你欺负我!
你别哭了!我忍着气道:你要是想回去,我先给你去拿件衣服,你穿上好不好?
那你还不去!
好,你等着啊。我如蒙大赦道:你呆着别动,你把车门锁好!
说着,我一溜烟朝别墅跑去,当然,手还捏着衣服碎片,遮在了紧要的地方。
**,我也没管它,这小东西,简直了!
算是救了我一命,却又让我受了这么一番侮辱,士可杀不可辱,我愤愤的想。
跑到别墅,要开门的时候,我又傻眼了,因为我想起来,钥匙丢了。
钥匙原本在衣服口袋里,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之后,东西都掉了出来,神相令和手机都找到了,就是钥匙不见了。
这怎么开门?
眼看着天就要亮,我能等,郑蓉蓉可等不了那么许久,我一咬牙,便拍着别墅门,大喊大叫起来:成哥!农哥!开门!
咚、咚、咚!
铃、铃、铃!
我又喊又敲又按门铃,成哥和池农终于还是被惊动了。
是铮子?
这货出去了?
你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这个贱货,出去干什么了。
不是说过不能独自出门的吗?
两个人在屋里骂骂咧咧、嘟嘟囔囔地走了过来,打开门,道:你大半夜干什么去了?你——
两人话没说完,就看见我赤身**地站在那里,于风瑟瑟发抖,成哥一愣,池农也呆住了。
两个人的目光从上往下看,最后还停在我用手护住的地方,我连忙又紧了紧,道:别看了!赶紧让开,让我进去!
铮子,你,你这是怎么了?池农惊诧地张大了嘴,也不让路。
成哥也堵在门口,道:你这是被谁给糟蹋了?怎么浑身上下青一块、红一块的?还有爪痕、牙印子?脸也肿了,哎呀,还有土跟树叶子!铮子啊,你这是被爬进屋里的母猴拖到小树林子里强暴了吧?都怪我和死兽医睡得太死,你怎么也不喊救命?
池农道:我这屋子窗户有防盗网啊,母猴怎么爬进屋里的?
别闹了,赶紧让我进去,我还有事!
你到底是怎么了?
对,不说清楚,不让你进去!
快让让吧!我没好气道:郑蓉蓉还在停车场呢!
郑蓉蓉?
停车场?
成哥和池农面面相觑,嘴都裂到了脑门后,惊讶道:
你们俩?
搞成了这个样子?
郑蓉蓉她,她这么野?
平时看着挺静,挺温柔的啊!怎么会又咬又抓的?
不是她!我跺脚道:是杨柳!快让我进去!
还有杨柳!成哥叫了起来:你们仨!
我的天!池农叹息着摇了摇头。
我不搭理他们俩了,拼命挤进了屋子,赶紧找了一件衣服穿上,然后又拿了一件衣服,匆匆往外走。
池农和成哥都笑嘻嘻地跟在我后面,我道:你们俩别跟着了,郑蓉蓉见了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又不是不认识。
她现在没穿衣服!我道:我这衣服就是给她拿的!还有你们两个,就穿个内裤见人?
成哥和池农这才作罢,但是都精神奕奕道:好小子,打扰了哥哥们睡觉,罪在不赦!等你回来好好汇报情况!
我别了他们两个,跑得飞快下山,到了停车场,看见郑蓉蓉的车还在,我才松了一口气,过去敲了敲车门,郑蓉蓉把门开了一条缝,我把衣服递了进去。
过了片刻,郑蓉蓉穿好衣服,一声不吭地从后座下来,然后又一声不吭地坐到了前座,发动起机器,亮了车灯,准备离开。
我赶紧把**从车乐上抓了下来,丢进了口袋里。
**还不满的叫了一声,我也没理它,郑蓉蓉开车掉了个头,然后摇下车窗,对我喊了一声:陈铮,我以后不理你了!
说完,郑蓉蓉开车跑得飞快。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我憋着一肚子气,照着停车场旁边的一棵小柏树一脚踹了上去!
咔嚓!
一声脆响,那棵树竟然折了,竟然哗啦啦地倒了下去!
这一下,我愣住了,目瞪口呆!
那柏树,虽然小,可是也丈余高,杯子粗细啊!
柏木的木质也很坚硬,想要拦腰弄断,至少要数百斤的力气吧,我自问自己平时绝没有这个能耐!
我不可思议地走到那柏树跟前,看了看那断口,赫然发现,那断口处平平整整,竟像是用极其锋利的刀一刀砍出来的痕迹!
不,就是寻常的刀,力量如果不是特别集,角度不是特别正确,也根本无法达到这种效果!
看了看自己的脚,我不由得心一动,难道是……
我急忙以运气调息之法,试着行转自己体内的气,我惊奇地发现,它们走了!
两股气,一阴一阳,极有律动的在缓缓流转!
怎么会这样?
我又高兴又害怕。
原本是因为体内根本没有五行之气,无根无本可以筑基,所以虽然从元方义兄和德叔那里学来了不少的练气之法,但一年多来,也只能是练练,而无法蓄存。
这正是皮之不存,毛将安附焉的道理!
而自从我吸收了水之气、木之气、火之气后,体内虽然有了五行根基,却因为水性至阴、火性至阳、木性阳盛阴衰而无法达到阴阳平衡的局面,所以仍然无法筑基。
甚至有时候还会因为体内五行气相互冲撞,而引起我浑身僵硬而不能动。
它们是绝无协同合作的道理。
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杨柳!
她当时一直在喊着元阳之身,元阳之气……难不成就与此有关?
夜里一场被迫的颠鸾倒凤,竟然意外让我得了福报?
我看了看满地狼藉,实在是觉得有些羞惭,这以**换取来的福报,实在是让我难以恬不知耻的兴高采烈,我垂头丧气往别墅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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