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病是什么时候查出来的?张雷丰看男子并没有说出这个问题,只好自己开口去问。
男子停顿一下,回答道:一年前的体检,检查出我患有白血病。
那天跟你守灵的死者女儿她有事吗?
男子摇摇头:她一点事情没有,当时因为有人说是他父亲在报复,她因此跟村子里面的多数人大吵一架,最后不欢而散,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回过村子。
张雷丰用手摸着下巴微微点下头。
你说当时那位长者死的时候是长大嘴巴,脸上还有痛苦的表情?
是的,因为当时是我的一个发小告诉的我,所以我们几个人算是第一个见到他的人。男子非常肯定的做出回答。
你们当时有没有报警?
没有,我们只是通知他的女儿。
她也没有报警或是询问一些其他人?张雷丰继续问道。
男子摇摇头:没有,她回来之后只是替她父亲完成葬礼,并没有过问太多的话。
这个问题到时有一些不太正常,做为一个女儿在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时应该不会有这样的表现,更何况父亲的死并不是因为疾病或者衰老。
那你们当时看到他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肉眼可见的伤痕或者淤青。
因为当时天都黑了,他房间的灯光昏暗我们也不敢凑到前面去看。
张雷丰的眉头从始至终都是皱着,他的大脑在快速的进行初级分析。
一个死去的老头,两个因为鬼魂被吓疯掉的人,还有一个身患绝症,这些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我知道您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神探,我希望您能够帮帮我。男子带着一丝哭腔对张雷丰说道。
我想要……我就想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那两个人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疯掉的。男子说出自己的请求和此次前来的目的。
这倒是让张雷丰有些惊讶,一个自己都要成为鬼的人了,竟然还在关心这件事。
你先回去吧。
那您会帮我吗?男子想要知道他的答复。
张雷丰微微点下头:我从来不会帮任何人做任何事,我只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你所说的这件事让我很兴奋……好了,你回去吧。用着另外的一种方式做出回答。
男子没有太听懂,又试探性的问了一遍:您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是要帮我还是不要?
张雷丰对着范淼淼摆下手:交给你了。说完独自一个人走向天台。
范淼淼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张雷丰拉上天台的门。
这家伙说什呢就交给我了?嘴里嘟囔着站起来。
神探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还是我没有给钱的原因?男子看到张雷丰的反应有些恐慌,急忙对着范淼淼问道。
范淼淼耸耸肩:别在意,神探嘛总是有那么一点怪癖,他就这样,跟钱没有关系。
哦,那他是要帮我吗?男子似懂非懂的点下头说道。
看他的表情和举动肯定是要帮你的,你根本不需要给他钱。留着你的钱安心养身体吧。
真的吗?他真的会帮我吗?
真的,真的会帮你。范淼淼第一次见这么墨迹的男人,怪不得张雷丰那个家伙会把这种事交给自己。
男子攥着拳头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你先回去吧。
那我用不用留下一个电话或者地址?
好,你把电话和地址留下来。范淼淼找到一张纸和笔递给他。
看到他拿起笔,总感觉比他的手还要粗。
送走男子,张雷丰从天台走回来,坐在沙发上。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张雷丰对范淼淼问道。
她愣了一下,随后呵呵笑起来:有鬼?如果要是真的有鬼,那坏人早就死绝了。诙谐的做出回答。
怎么?你感觉这个世界上有鬼?随后对他提出疑问。
张雷丰挑下眉毛: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鬼,那也一定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对了,他刚刚说的守灵是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没文化真可怕,都说了没事多看看书。所谓守灵就是一种民间的习俗,守在灵床,灵柩或灵位旁。守灵也称为守夜。
古人认为人死后三天内要回家探望,因此子女守候在灵堂内,等他的灵魂归来。每夜都有亲友伴守,直到遗体大殓入棺为止。演变到现在,守灵便是亲人们聚在一起,悼念死者,抒发缅怀之情。
范淼淼点点头嘟囔一句:说问题就说问题,能不能不损我?
你对他刚刚讲的这件事怎么看?
范淼淼眼睛上挑思考许久,回答道:我感觉那两个疯子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谓的鬼魂就是他们幻想出来的,以至于把自己吓疯了。
这个回答差点没让张雷丰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们还总想把我脑子切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依我看我真的应该把你们脑子切开,我估计你们的脑子里面就是一个空壳。
至于刚刚来的那个人嘛,我想他生病肯定和这件没有关系,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他只是心里有阴影还没有去除,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范淼淼还在说着自己的分析。
我分析的对不对?
如果要是按照没脑子的人来分析,你的分析绝对没有一点问题。
你……又一次被嘲讽。
你现在开始帮我幻想一个鬼魂出来,看看你能不能疯掉。
我有病啊?没事幻想这个出来吓唬自己。范淼淼加大一丝音量嚷嚷道。
那不就得了,你都不会这样做,他们怎么可能会这样?而且就算是幻想一个鬼魂出来,也不可能两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疯掉,这说明什么?
张雷丰第一次把得到案子之后第一时间做出分析说给另外一个人。
范淼淼马上坐在沙发上,十分聚精会神的看向张雷丰,计划在听一听他的分析。
谁知这家伙却说了一句:准备买票吧。
你要去那个村子?
不然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