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鼻子的符,向来都是很好用的。这不,那符火在噼里啪啦的燃了一通之后,很快便把那鬼气所形成的墙给点燃了。
鬼气形成的墙,跟砖砌成的墙,那是不一样的。反正,鬼气形成的墙,那玩意儿是经不住烧的。
这不,在被点燃了之后,伴着那噼里啪啦的一阵乱响,那墙便轰隆一声,垮了下来。
就这么就垮了?我用那种不太敢相信的小眼神看向了小牛鼻子,问。
不垮还能怎么着?
小牛鼻子给了我一个白眼,道:要是小道拿出来的符,连这么一堵鬼气形成的墙都弄不倒,小道我还好意思混吗?
就你那脸皮,那么厚,有什么不好意思混的?我白了小牛鼻子一眼,没好气地说。
要说脸皮厚,小道我和你比起来,至少在脸皮的厚度上,跟你的差距,还是有些大的。小牛鼻子露出了一脸的贱笑,贱贱地对着我说道。
呵呵!
懒得跟小牛鼻子扯犊子,同时我也不太想跟他进行任何的解释。所以呢,我也没有去想别的,就回了他这么两个字,那便是呵呵。
我说你下次在表达不满的时候,能不能换一个词儿啊?
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说:每次你都跟我呵呵,你难道不觉得,呵呵起来,是一件特别没有意思的事儿吗?
没意思那是你觉得的,我觉得有意思,这不就行了吗?
我又对着小牛鼻子翻了一个白眼,然后道:我就喜欢呵呵你,你要是不满的话,也可以呵呵我啊!
呵呵!
这小牛鼻子还真是有意思,叫他呵呵我,他立马就在那里呵呵起了我。
认识小牛鼻子这么久了,像这样听话,他还是第一次。
挺听话的啊!
我对着小牛鼻子竖起了大拇指,赞道:认识你这么久了,像这样听话的次数,你好像是很少很少的。今天突然变得这么听话了,这还当真是让我很有一些意外啊!
听话?小道我能听你的话吗?
卫虚没好气地对着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小道我刚才的那声呵呵,并不是听你的话,而是在向你表达我的不满。
不满?我嘿嘿地笑了笑,问:我有什么让你不满的啊?
墙都已经垮了,咱们可以走过去了,你还不赶紧走前面去,还在这里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小牛鼻子居然说我浪费时间,他还真是好意思。
凭什么又是我走前面啊?
我用那种很不满很不满的小眼神,白了小牛鼻子一眼,问:你也长得有脚,凭什么走前面的不是你啊?
凭什么?
小牛鼻子贱贱地笑了笑,说:小道我叫你走前面,你就走前面,哪有那么多凭什么啊?再则说了,小道我走后面,自然有走后面的道理。
这小牛鼻子,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还说什么他走后面,自然有他走后面的道理,他有什么道理啊?反正我就觉得,他绝对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道理?
我呵呵地冷笑了两声,说:你有什么道理啊?你要是觉得自己有道理,那就把道理讲出来听一听啊!
讲什么道理,赶紧的,在前面带路。事情都还没有搞定呢,没什么道理跟你讲的。小牛鼻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这小牛鼻子,他到底要不要脸啊?
刚才明明是他自己跟我说,他有他的道理的。现在我叫他把道理讲出来,他却说没有道理可讲了。
对于这样的小牛鼻子,我有什么好说的啊?除了对他翻一个白眼,表达一下不满之外,我确实是没什么好讲的了。
小牛鼻子让我在前面带路,我就算是有一万个不愿意,那也得带啊!
在给了小牛鼻子一个白眼之后,我便悠哉乐哉地迈着步子,朝着前面去了。
看看你那吊儿郎当的样儿。
小牛鼻子居然说我吊儿郎当?这一点我得承认,因为现在的我,看上去确实是有那么一些吊儿郎当的意思。
我就吊儿郎当了,你能怎么样啊?
我没好气地白了小牛鼻子一眼,说:你要是不服气,也可以吊儿郎当一个给我看看啊!
呵呵!
小牛鼻子居然呵呵我,他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啊!
你呵呵我是个什么意思?我问小牛鼻子。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呵呵你,不可以吗?小牛鼻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道。
可以。
我郑重其事地对着小牛鼻子点了一下头,说:无论你想怎样,都是可以的。毕竟嘴是长在你身上的,你要呵呵,我又阻止不了你。毕竟,我总不能用针线什么的,把你的嘴给缝起来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是想缝我的嘴吗?卫虚笑嘻嘻地看着我,问。
缝你的嘴?我白了那小牛鼻子一眼,说:你那嘴是那么的臭,要是让我来缝,还觉得浪费针线呢!
你看前面是什么?就在这时候,小牛鼻子突然用他的手往着前面指了一指,跟我来了这么一句。
前面是什么?我顺着小牛鼻子手指的方向,往前面看了看。
我应该是没有眼花的,但从我看的情况来看,前面除了黑黢黢的一片之外,什么都没有啊!
前面有什么啊?
我白了小牛鼻子一眼,说:除了黑,还是黑。反正除了黑之外,我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
你再仔细看看,肯定能看到东西。小牛鼻子一脸认真地对着我说道。
看卫虚这样子,他不像是在忽悠我,也不像是在逗我玩。也就是说,他说前面有东西,那就是证明,前面肯定是有东西的。
既然前面有东西,那我就再看看。
反正,不管前面是有什么东西,那都是逃不出我的法眼的。毕竟,我这眼神虽然不能说是特别的好,但至少是不眼瞎的。
只要前面有东西,我就绝对看得到。
没东西,我是真的没看到东西。除了黑黢黢的一片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一脸认真地对着小牛鼻子说道。
真的没有吗?
小牛鼻子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说:你可得看清楚了,不要看走眼了。再仔细看看,看看那一片黑黢黢里面,是不是藏着什么东西?
黑黢黢里面是藏着东西的吗?
反正小牛鼻子是这么说的。
可是,我又盯着那一片黑黢黢,看了好几眼,还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东西。
我摇了摇头,说:这片黑黢黢里面,就只是黑黢黢的,别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哎!小牛鼻子装腔作势的,在那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道:我说你是个什么眼神啊?你看不到就算了,还是小道我来帮帮你吧!
小牛鼻子说要帮我?他要怎么帮我啊?说句实在的,在他说了要帮我之后,我还有些小期待呢!
原本以为小牛鼻子会拿出新的招数什么的呢?结果闹了半天,他居然只是从包里拿了一道符出来,递给了我。
你这是要干吗啊?我有些没太看明白,不知道小牛鼻子这是唱的哪一出,因此便有些好奇地,问了他这么一句。
还能干吗?既然把符给了你,自然是让你把它点了啊!小牛逼子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
用什么点?我问。
还能用什么点?
小牛鼻子对着我翻了一个白眼,道:当然是用打火机点啊!这次小道我给你的这道符,撒尿点那是点不燃的。
啪嗒!
我没有跟小牛鼻子鬼扯,而是直接按下了打火机,将小牛鼻子递给我的那道符给点燃了。
燃了。
我嘿嘿地笑了笑,说:现在符已经点燃了,接下来怎么整啊?
还能怎么整?
小牛鼻子又对着我翻了一个白眼,道:既然符已经点燃了,接下来你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拿着便是了。
好好地拿着?
符上面可是燃着火的,小牛鼻子居然叫我好好地拿着。我像这样子拿着,那符上燃出来的小火苗,万一烧到了我的手上,把我的手给烧伤了,那可就有些不好玩了。
你让我拿着,万一我被这符火给烧伤了,你负责吗?我问小牛鼻子。
不负责。
卫虚嘿嘿地笑了笑,然后说:虽然小道我不会负责,但是呢!如果你真的被烧伤了,小道我是可以给你提供药,让你好好地抹一抹的。
滚!
我露出了一脸的不爽,回了小牛鼻子这么一个字,然后道:谁要你的臭药啊?
现在说不要,到时候恐怕你得求着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