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的还挺严实。
林劲揉着大腿起身,哪弄来的,赶紧送回去,人家姑娘挣扎的这么厉害,一看就不乐意。
江晋,你心里就是再多的恨,也不能完全丧失了品行。
林劲板着脸说教。
李易翻白眼,扯下了包着林姌的大衣。
姌儿!
林劲一个弹跳,箭步冲了上去,这是怎么回事!
林劲抓住林姌试图解衣裳的手,看着她红润的脸,面色阴沉。
情况不是明摆着,让算计了。
李易取来笔墨,飞速写着,笔一放,急步出了偏厅。
立即去找宋老板,让他把药材凑齐,熬好了,送过来。
切记别让人发现。
李易把纸张交给护卫,叮嘱道。
另外,加强防卫,没我的允许,凡擅闯的,一律打出去。
朝外放话,就说我在君满楼……
李易顿了顿,吐了口气,瞧中了一模样俊俏的哥儿。
对方不从,被我强行带了回来。
护卫听的一愣,眨巴了两下眼,不管是什么身份,在抹黑自己的路上,都公都绝对是最卖力的那个啊。
别发愣了,赶紧的。
李易斜瞅护卫。
护卫咧嘴笑,麻溜的办事去了。
看着护卫离开的身影,李易凝了凝眸,特么的,一出接一出,还真是快,他刚出刑部,就备好了招等他。
这一次,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姌儿!
偏厅里,林劲拿大衣把林姌裹紧,试图唤醒她。
林姌眸子迷离,盯着林劲,眉心紧蹙,不断挣扎着,二哥,我难受,热,好热……
听着林姌喉间的低喃,林劲手上青筋可怖的暴起,杀意肆虐。
江晋,大夫怎么还没来!
听到脚步声,林劲回头看李易,吼道。
李易望了望林姌眼尾透出的红意,眉头蹙的越紧,就这情况,根本不是能熬过去的。
这是铁了心要毁了林姌的清白啊。
没有大夫。
李易幽幽出声,邱费进宫了,寻常大夫,一来不一定有用,二来嘛,谁知道是不是被安排好了的。
没有大夫?
林劲冲过去,揪住李易的衣领。
你看看姌儿,没有大夫,她熬的过去吗!林劲咆哮,眸子里全是戾气。
李易甩开林劲,把林姌抱了起来。
你要做什么?
林劲现在就是狂躁的凶兽,一点举动,都能让他失控。
厢房备了水,先让她缓缓,等一会药到了,兴许能解了她体内的燥热。
让开,去洗把脸,事情还没完呢,你现在赶紧领人去君满楼,团团围住,然后带林姌回去。
怎么操作,不用我教你吧?
林劲顿住脚步,目光紧紧盯着李易。
我要是想对她做什么,就不会把人带到你面前了。
江晋,希望你别辜负我的信任。
林劲望了望林姌,咬紧牙,大步出了去。
别乱动,瞧清楚了,我可不是你二哥,当心办了你!
李易把林姌往怀里紧了紧,恶狠狠威胁。
林姌睁着迷离的眸子,胸口直起伏,身上温度高的吓人,下意识在李易怀里蹭着。
咬了咬舌尖,林姌眸子清明了一分,她抓紧李易,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卧槽!
李易吸了口凉气,几步踢开厢房的门,一把把林姌丢进了浴桶里。
冰冷的水让林姌迷离的眸子恢复了些清醒。
她看着李易阴沉的脸,不自禁的后退。
这会知道怕了?
李易关上门,眸子闪动,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江晋?
林姌退到浴桶边沿,眸子染着水意,流出几分无助。
一个弱女子,面对这种局面,她平日再怎么镇定,这会也只剩害怕。
李易甩了甩手,拖过一把椅子坐下,没好气的翻白眼,该害怕的人是我,不是你。
请你克制住,我是有媳妇的人。
……
热潮一阵阵上涌,林姌眸子再次迷离起来,她手开始扯着衣物,鼻息粗重。
李易见状,直接用纱巾把林姌的手绑了。
热,好热……
林姌难耐的吟叫,水不停翻动着。
李易抱手,倚在窗前,静静等着。
水翻动的越来越激烈,李易转过身,就见林姌的面色红的直欲滴血,这特么,是快到极限了?
李易走过去,摸了摸林姌的额头,擦,可以煎鸡蛋了。
林姌喘着粗气,猛扑向李易,浴桶嘭的倾倒。
李易把压着自己的林姌扒拉开,再由她这么下去,柳下惠也得破功!
把林姌放上榻,李易给她捆了个结实。
看林姌手腕磨出血还不停扭动着,而且呼吸越来越急促,李易不由眉心蹙紧。
打开门,他准备叫人去催催。
再不把药弄来,只怕要出人命了。
刚走没两步,李易撞上过来的护卫。
都公。
护卫把水袋给他,点了点头。
李易当即返身回屋,割断绳子,打开水袋,捏开林姌的嘴,就给她灌药。
希望能起作用,这是他以前从邱费那里要来的方子,以免再遇上温媱那种连太监都不放过的。
喝了药,林姌渐渐放下了撕扯李易衣物的手,眸子缓缓闭合,急促的呼吸也慢慢平缓。
李易吐了口气,起身出屋。
去准备准备,把人运去将军府。
李易朝护卫吩咐道。
……
姌儿受了惊吓,你该做的,不是怀疑,而是想想怎么安抚!
林劲看着追过来的韩文敬,面色冷了一分。
江晋分明把林姌带走了,她怎么可能还在君满楼。
马车里面的,到底是谁?
韩文敬抬手就要去掀车帘。
林劲抓住他的手,就把人一甩,看着聚拢过来的人群,林劲恨恨看了眼韩文敬,有什么话,改日再说。
姌儿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不维护便罢了,还听信胡言,损及她的名声。
韩文敬,你简直令人失望!
扶二小姐进去。
林劲朝侍女开口。
林劲,你们将军府是要拿我当傻子糊弄?
林姌此刻是在和江晋苟合吧。韩文敬心里本就觉得憋屈,被林劲一顿训斥,愤怒瞬间冲破了理智,出口的话全然没过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