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6,坑,醉了
万芊洗漱好出来,见单唯一盘腿坐在床上,一身黄色毛茸茸的小黄人睡衣,头发有些蓬蓬的,朝天竖着,可爱又喜感,脸蛋被热气蒸得粉嫩粉嫩的,让人想咬一口,小嘴红红的,好像抹了什么东西。
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单唯一看了万芊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一副小女人的扭捏之态,我今晚和你睡。
万芊来到床上坐下,摸了摸他的头,柔柔的,软软的,很舒服,你妈妈呢?
妈妈在给我洗衣服。单唯一拧着小眉毛将万芊的手拉了下来,握住,别把我发型弄乱了,我刚吹了很久的。
万芊噗哧一声笑了,你自己吹的?
单唯一点点头,他今晚第一次和她睡,他可是花了一些心思打扮的,拿出了一直舍不得穿的小黄人睡衣,吹了一个酷酷的发型,还偷偷拿妈妈的口红涂了嘴巴。
此时轻咬着红红的唇瓣问:好看吗?
万芊嘴角荡着一弯浅弧,嗯,很可爱,睡觉吧。
万芊想着单若南在洗衣服她就帮着带会儿小唯,等他睡着了再将他抱过去。
万芊给小唯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了下去。
单唯一高兴极了,闭着眼睛,用力抿着小嘴,憋住笑,实在憋不住,便转过身,躲被窝里捂着小嘴偷乐。
不知道过了多久,单唯一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抱他,睁开惺忪的眼睛,妈妈?
嗯,我抱你过去睡。
单唯一一下子就醒了,从单若南怀里出来抱住万芊的手臂,不要,我要和万老师睡。
单若南拧眉,一会儿舅舅上来了睡哪儿?
让舅舅和你睡。
胡闹!赶紧过来。
单唯一将万芊的手臂抱得紧紧地,不要。
万芊笑笑,算了,就让他在我这儿睡吧。
那怎么行,你怀孕了,他踢着你怎么办?单若南说完沉着脸看向单唯一,赶紧给我过来,我数到三,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单唯一惊讶的声音打断了,万老师这么快就怀孕了?
万芊尴尬的笑笑,嗯。
单唯一有些不知所措的挠了挠头,原来小胖说的是真的,只要和女生拉手睡觉就会怀孕,现在万老师怀了他的孩子,他该怎么办?
虽然他喜欢她,将来也打算娶她,可是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养活万老师肚子里的孩子?
早知道我不该这么冲动的。
单若南喊: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快过来。
单唯一耷拉着小脸,妈妈,万老师肚子里的孩子……我不会养?怎么办?
单若南一脸懵逼,谁要你养了?你舅舅养。
舅舅会养吗?
当然会养了。
可是孩子是……
单唯一,你有完没完!再不过来,罚站一个小时。
单唯一咬着小唇瓣想了想,算了,老婆舅舅已经先帮他娶了,现在看来,孩子也只能让舅舅先帮忙养着了,等他长大了,有能力了,再将老婆孩子一次要回来。
这事不能告诉妈妈,否则妈妈会打烂他的小屁屁,单唯一乖乖的下床跟着单若南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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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厅
单擎苍吩咐,冯源,去酒窖将我收藏的好酒拿两瓶上来。
冯源转身往外走。
等等。单擎苍又叫住他,按了一下轮椅上的开关,电动轮椅来到冯源身旁,单擎苍看了一眼餐厅的陆邵东,压低嗓音说:拿两瓶纯度高口感绵柔的白酒。
冯源大概知道单擎苍想干什么,皱眉说:可是瑾少爷喝白酒就会醉,这可怎么办?
他做为南南的哥哥为妹妹的幸福牺牲一下怎么了?听我的,拿白酒。
好吧。
冯源将酒拿了上来,单擎苍在一旁亲自‘监督’,冯源,愣着干什么,倒酒啊。
瑾儿,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你得陪东儿多喝点。
东儿,这酒可是我珍藏了好些年的,一般人我不给他喝,你可不能浪费了我的一片心意。
你们别光顾着吃菜啊,喝酒,喝酒。
冯源,快,满上。
半个小时下来,单擎苍像个指挥作战的将军,坐在轮椅上指手画脚。
陆邵东说喝酒本来只是一个借口,但是也架不住单擎苍这般热情,然后白天被单若南那番话伤了心,酒喝着喝着便上瘾了。
后来也不要单擎苍劝了,自己喝的起劲。
慢慢的,醉了,开始说胡话。
举着酒杯问单傅瑾,你告诉我……嗝……南南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是哪个王八蛋?
单傅瑾虽然没喝多少,但他白酒酒量不行,此时也已经头昏眼花了,修长手指搭在额头上用力捏了捏,难道不是你?
对对对,南南喜欢你呀。单擎苍什么都不懂胡乱帮腔。
喜欢我?陆邵东睁着迷离的眼眸楞了一瞬,然后将头摇得拨浪鼓似的,不不不……不是我……我又不是王八蛋。
……单擎苍,顿了几秒,东儿,你喝醉了。
陆邵东大手一挥,我没醉……我还能喝……冯叔……酒呢?
没了。冯源说完看向单擎苍,老爷,陆少爷喝了不少了,还拿酒吗?
拿啊,为什么不拿,这还没喝趴下呢,快去,再拿两瓶。
半个小时后,单擎苍看着醉趴在餐桌上的两个男人,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吩咐冯源,将瑾儿扶上楼,然后让南南下来照顾东儿,她若让你帮忙,你就说要照顾我,别管。
……老爷你这么坑你孙女真的好吗?
冯源将单傅瑾扶上楼送进万芊房间后就敲响了单若南房间的门,南南小姐,陆少爷喝醉了,老爷让你下去照顾他。
单若南蹙眉,在家里怎么也喝醉了?
冯源笑,你爷爷灌醉的,当然这话冯源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知道,瑾少爷也喝醉了。
单若南想了想,那你将他扶到楼下客房休息吧。
老爷还没睡,我得去伺候他,陆少爷就交给你了。冯源说完没给单若南拒绝的机会,转身快步下楼了。
单若南犹豫片刻,出了房间,来到走道栏杆处看向一楼,冯源正推着单擎苍往房间里走,餐厅里,陆邵东一个人趴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