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她的话,一直堵在脑子里的想不能的结点豁然开朗,一切理不顺的问题全都说得通了。
方建国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华家有。方建国做不到只手遮天,华家可以。
土豪沈末果然有过人之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把一切都理顺了。
世上果然没有无缘无故对你好的人,一切都是套路,一切都是局。
华远树把我招聘进公司,也是为了这事,甚至我去新加坡的事也是华远树一手安排的,对吧?我部。
秋淑玲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把这一切串在了一下,被我问得措手不及。
不是,这一切不是我安排的。门随着声音被推开,进来的是华远树。
你怎么来了?秋淑玲站了起来。
妈,这完全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来就不知道你们会把这戏导演得往那里演了。华远树看着秋淑玲,你能不能回避一下,让我自己和她解释。
秋淑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华远树:远树,妈妈心里想的是尽快救孩子。
我知道。华远树冷冷说了一句。
秋淑玲虽不情愿,还是推门走了出去。
华远树认真地看着我,很郑重地说: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因为我也是被瞒在鼓里的人。
你们只是想让我给孩子做一个骨髓配型,对吗?我打断了他的话。
是的,但是……
不用说那么多理由,我同意。
华远树一下怔住了。
看着他的表情我觉得好笑,但不愿意再听下去了:定好日期告诉我,不愿意让我见孩子也可以的。
难道你不想提一些条件吗?他在我身后追了过来。
其实一开始你们就应该直说,而不是把我逼入绝境,再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现,这种做法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我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的房子豪和秋淑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条件反射一般要拦住我的去路。
我同意救孩子,你们不愿意让我出面我也同意,我可以走了吗?我绕开了两人往外走。
让她走。华远树在我身后说。
我走在大街上,看着一辆一辆开过去的车子,心里一片荒凉。有钱人以为所有靠近他们的人都是有目的的。
也是,我一个为了钱能出租自己子|宫的女人,品行能好到什么地步!别人有这样的认知也是应该的。
一边自嘲,我一边往家走去,理智的坐地铁,走路……但一进房间,我一下脱了力。
别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做了一个局,我的家没了,男人没了,婚姻没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没有人去计较我的重新开始有多艰辛。
躺在床上一觉到天亮,我给沈末打了个电话:沈末,我同意和你合作,我需要做什么?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他问。
是的,见面详聊。我说。
行。他简短回答。
既然别人认为我另有心思,那我不妨把这心思再存的长远一些。我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怕什么!
沈末这一次没准备茶,准备的是一桌子好菜外加一瓶白酒。
合作愉快,喝一杯。他说。
你妹妹是怎么回事?我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