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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5章 她生气因为害怕失去2

完美隐婚 望晨莫及 15017 2023-08-22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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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头似的背,和脸孔黏在一起时,温烫厚实的感觉传了过来,她不由得轻轻嘘了一口气,语气算是彻底缓和了:

  恒远,以后有事,真不要再瞒我了。

  ……

  我也不是真的想和你生气,可是,被瞒着的滋味真不好……

  ……

  夫妻之间信任太重要了。你要是瞒我瞒成习惯了,你说你让我以后怎么信你?

  ……

  恒远,你答应我好不好?

  ……

  打今儿起,你要好好的,真不可以再出点什么事来吓我……我……我真经不起吓的……

  ……

  你好好的,我才能好好的……我们俩好好的,这个家才会好好的……我不想这个家再有什么事发生。恒远,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靳恒远静静听着,几次想插话没插进去,直等到她全说完了,才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好!我以后,一定好好的。这个家也一定好好的。

  她不说话了。

  那一团气,算是真正消了下去。

  就那样静静的抱着他,心,渐渐就安稳了下来,呼吸,也渐渐平静了下来。

  与靳恒远来说,被她这么抱着,自是极好的。

  可那脸蛋贴着背的感觉啊,也太……刺激人了吧……

  再后来,一切结束了……

  她把头蒙在了被子里,不想回答了:

  睡觉,我想睡觉……别吵我……

  累呢!

  她,终于是他的了。

  与他来说,感觉超好。

  至于,不完美的地方,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这种事,必须不断的磨合,才能协调好。

  嗯,他相信,下一次,他一定能让她满意。

  靳恒远身上藏着一个秘密。

  那个秘密就是:他从来没有过女人。

  是的,活了三十二岁,相了那么多次的亲,也闹过一些绯闻,可他至始至终没有碰过女人。

  年少时,他忙着称孩子王,忙着打架闹事,忙着躲开那种一碰就会受伤的小女生。

  那些年,在男女之事上成熟的较晚的他,总觉得哭哭泣泣的小姑娘,是世上最麻烦的物种之一。

  能不招惹,那就尽量不招惹。

  高中时,他迅速成长,不管是心智上,还是情商上。

  但他没有借着自己优越的背景出身,去恣意的享受女孩子们的亲睐。

  那些年,他忙着打蓝球,忙着练功,忙着应付功课,忙着在特种营内受苦受难,女同学投来情书虽然多,可他根本不屑一顾。

  大学时,他是风度翩翩的萧二少,是炙手可热的股市牛人。

  那时,他忙着两门专业,忙着研究各种美食,忙着在赚人生第一桶金。

  学姐学妹的爱慕,他从来是一笑置之,懒得回应一下。

  他只做自己想做的事。

  直到大四下半年,他才丢了初吻。

  那次,他吻的是谁?

  不是别人,正是苏锦。

  这件事,这个小女人肯定是没印象的,可靳恒远记忆深刻的很……

  二十二岁的他,吻了才十六岁的她,现在想想,有点那啥来了?

  残害民族幼苗。

  对。

  以前时候,偶尔私下回想时,觉得自己挺可耻。

  居然对一个还没有发育开的小姑娘动了心思。

  现在想想挺得意的。

  那是一场化妆舞会。

  一个美丽的周末,他从北京来看望祖母,被江韬拉着去参加他一个朋友的生日化妆舞会。

  在靳恒远看来,那种舞会,简直可笑之极。

  去了那里之后,他本来想甩头就走的。

  结果,他意外遇上了苏锦。

  苏暮白带苏锦一起过来的。

  他俩是所有人当中化妆化的最普通的一对。

  苏暮白只是穿了一身英国王子的服装,苏锦是英国中世纪贵小姐打扮。

  两个人一进场,就成了舞会的亮眼。

  他俩一直一直黏在一起,彼此眼里只有对方,亦只和对方跳舞。

  后来,苏暮白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给强行邀了去,有人趁机去向苏锦邀舞,一个接着一个,都想和这位美丽的女孩共舞一曲。

  她浅笑,一一婉拒,之后,独自去花园透气。

  他跟了过去,脸上戴着一张佐罗的脸谱,借故和她说话。

  那个时候,他已经知道她就是小书。

  那一次,他回来嘉市,一是为了看望奶奶,二是为了找她。

  花前月下,他们相谈甚欢。

  因为他善于投其所好:谈画。

  话题自然而然就聊开了。

  后来,他邀她跳舞。

  她欣然答应。

  一舞罢,苏慕白回来找她,她重新回到了他身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转眼,就将他这个人生过客在遗忘到了边上。

  那天晚上,苏锦被舞会主人的妹妹灌了一杯酒。

  那时的她,还不会喝酒,一杯就醉。

  苏暮白想早早离场,舞会主人不同意,最后,苏锦被扶进了人家客房休息。

  没了她的舞会,索然无味。

  正当打算离开时,他意外看到了本该在房内休息的她出现在了别墅外的秋千上。

  秋千在空中荡啊荡,她的发,她的裙,在风中飘啊飘……

  那个迷人的小丫头,在看到他时,还冲他直招手,笑靥如花,眸光闪亮。

  他双脚不受控制,走了过去,问:怎么独自一个人在一起?

  她指着头,脸孔红扑扑的说:头晕。

  他说:头晕就该去睡一会儿。

  她叹:我认床。那床,我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刚刚出来吐掉了那些酒,人清爽很多了。现在想吹风。

  其实那时,她还在醉酒状态。因为没和他多说一会儿话,她就靠着他迷糊起来。

  一吻入魔,再难忘……

  一个男人,记住一个女孩,有时,就是这么这么的简单。

  他笑了笑,眼生迷恋,心驰神荡。

  就这时,苏锦突然噌的睁开了眼,且急坐了起来。

  这让靳恒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怎么了?

  刚刚你沾水了,那么一大片伤口,要是发炎怎么办?药箱在哪?我去拿来给你再上点药,包一下。要感染了可麻烦了。

  原来她这是记起他身上的伤了。

  呵,老婆这么会疼人,这让初为人夫的他好不高兴。

  起居室柜台抽屉里另有医药箱,药一样的,不用下楼去拿。

  哦!

  她答应着,往外去。

  靳恒远看着,她走路有点和平常不一样。

  没一会儿,她折了回来,手上拿着那医箱药,坐到床沿着问:

  哪种?

  这个!

  靳恒远凑过来把药膏挑了出来,然后把刚刚穿上的睡衣又脱了,往床上趴了上去。

  苏锦跪上床,把头发用皮筋给扎起来,等再看到他的背时,她愣了愣,不由得失声叫了起来:

  怎么……怎么这样了?

  之前检查他没有没受伤时,他的背部除了被纱布包的那块伤的严重外,其他地方,也就几道微轻的擦伤,现在怎么横七竖八全是抓痕……

  拜你所赐啊,这全是你的杰作!

  靳恒远歪过头看她,玩味的低笑,见她神色一僵,又坏坏的倾过身在她耳边补充了一句:

  我刚进去的时候,你掐得我特别的厉害……

  哎哟,她能不能假装没听到。

  瞧瞧这人,多得意。

  她瞪他,脸上烫的慌,胡乱的从医药箱内一把抓起一包还没拆封的纱布,就往他嘴边堵了过去:

  你再这样不正经,我……再在你背上抓上几道……

  他噗哧笑,伸手挪开她的手,转而揉她的发,满口尽是宠溺:

  好啊,只要你受得住。我奉陪……

  什么奉陪啊?

  真是可恶,说话越来越没下限。

  苏锦无语瞪了他几眼,急忙忙转开话题:

  哎呀,你又弄乱我头发,躺好躺好,我给你上药……

  擦好了,也包好了,快把睡衣穿上吧!

  他坐起穿上后,却没睡好,而是把她拉进了怀:

  你有什么地方需要擦药的吗?礼尚往来,我也可以为你服务!

  她一怔,在对上他晶亮的眼神时,很快就意识到他那是什么意思了,连忙躲:

  不要,我……我没受伤……

  哪躲得过。

  我得亲自检查一下才能确诊……否则我哪放得下心……

  不要!

  哎,别难为情好不好。你刚刚出血挺多的……我们是夫妻,让我看看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更得为你负责到底。刚刚你走路都有点异样,我必须得确定一下……

  他捧着她脸,非常认真的要求着。

  我真没事。

  她继续坚持,哪怕刚刚恩爱过。可她总还是放不开。

  你要是非要执意说自己没事,那行,我们再做……我还没过瘾……

  他又笑眯眯起来,那手,改往她衣服底下去了……

  苏锦吓到了,忙抓住:

  别了,好不好……我累……

  别也行,给我看!

  不行……

  两选一。

  狡诈的坏男人啊!

  我不选。

  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呀……

  后来,还是让他如愿了。

  她呢,臊的把脸全藏进了被窝里,难为情死了。

  他看在眼,在边上低笑:干嘛,十嘛,小心别把自己闷坏了……要不,我也让你看,放心,保证不长针眼的……呀……

  他被伸出来的素手,给狠狠掐了。

  不过,他被掐的特别高兴,一阵阵笑,在室内荡漾开,好不欢畅。

  所谓夫妻,就该如此亲密无间。

  而他喜欢之极。

  等他们再次下楼时,已经两点多,早过了午餐时间。

  不过,没人不识趣的去主卧室打搅那一场迟来的春事。

  客厅,靳长宁和薄飞泓在喝茶聊天,见他们下来,两个人不约而同就投以深深一眼:

  男人一脸的神清气爽,眉目之间那个美,全显摆出来了;女人一脸娇艳腼腆,薄薄春潮,仍挂眉梢。

  他俩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楼上发生过什么,昭然若揭。

  何况,他们刚刚有看到靳恒远把人带回房的。

  那样的急急忙忙,是怎个意思,他们自是想得明白的……

  我们等不及了,就先吃了。不过有给你们留饭。快去吃吧……饿坏了可不好。

  靳长宁笑着说。

  明明很简单的一句话,却令苏锦脸一下春霞滚滚。

  靳恒远勾了勾唇角,笑弯着唇:他的小女人,脸皮真的好薄啊……

  大约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用餐的时候,苏锦吃了很多,胃口非常好。

  靳恒远笑着看,给她不断的夹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刚亲热过的缘故,她比平常要安静,只是努力的吃东西,都不说话,那小嘴动个不停,忙得不得了。

  她这是借吃饭避尴尬吗?

  怎么变哑巴了?不会是还在害羞吧……

  他有趣的逗她。

  浅浅的薄晕,又飞了起来。

  不是。我肚子饿……体能消耗太多了……

  苏锦一说完,脸红的越发晶莹,就像红石榴一样,漂亮极了。

  靳恒远笑的更欢了,继续逗:

  也是,小身板的确有点弱,是得好好养养,居然能累成这样,才几……

  喂,吃饭呢,有得吃,你还那么多话……你再在饭桌上不正经,以后我不和你一桌上吃了……

  没让他说完话,她就急急嗔了两句,眉带臊,眸含恼,唇生俏的,自有千种风情流露了出来。

  靳恒远看得怔怔的。

  他不是那种特别重女色的男人。

  大学毕业十年,他在社会上混了十年,什么莺莺燕燕没见过,什么环肥燕瘦没开眼过。

  小家碧玉,名家千金,将门虎女,商海女强人,全被家里那些六个女人逼着看过亲的。

  不过,都没啥深刻印象。

  自己因为工作之便,也见识过不少人,下有粉嫩小模,中有影视名星,上有国际大腕,更有心思狡诈的政客,身手强悍的特种女兵,伶牙利齿的外交官,善于雄辩的女律师……各种场合去得多了,遇上的女人自是形形色色,无所不有。

  也曾随意和她们走近过,想找感觉——自打六年前和顾丽君分手之后,他就再没了那种想找个正经女人谈一场风花雪月的念想。

  朋友们劝他放开自己,重新在其他女人们身上尝试一下——千万别因为一时的感情挫折,就毁了性取向。

  开玩笑。

  他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只不过是暂时对女人生不了兴趣。

  百般无奈之下,他笑着接受了好朋友们的建议,去试了,没啥作用。

  通常吃一顿两顿饭就把人家抛之耳后了——因为,他根本就没那份想去哄她们高兴的心情。

  十年忙碌,他只得一身寂寞。

  直到遇上她,他那单一枯躁的世界,就好像被观音菩萨手上的柳枝给撒过了甘露似的,一下全都活了过来,心头自有万丈柔情翻里来……

  怎么看她,也不厌!

  这就是命里料定的缘份吧!

  他淡笑。

  本以为这辈子,他是再难喜欢上人了,却不想,老天给安排的一切,竟是这么的出人意料——爱上她,就是这么这么的简单。

  只是,他没办法确定,当她交出自己的时,心里对他能有几分感情在。

  那一刻,她在他身下流的眼泪,是全然因为疼,还是因为拥有她身子的男人不是她心头的最爱,而令她感觉委屈了?

  他知道自己是自私的,明知她另有所爱,却执意的,一步一步的借势而为的用婚姻先是困住了她,然后又用婚姻得到了她……

  若有一天,她得知苏暮笙曾为她付出那么多,晓得他刻意隐瞒了苏暮笙的近况,她得如何恨他的阴险狡诈……

  可于他,早已放不下她,用心维护婚姻,有错吗?

  他不觉得。

  如果一切重头来过,他肯定还会这么做。

  用一切手段,将她留在身边。

  这一刻,他突然想,早早怀一个孩子,对于他们的婚姻,肯定会起到很好的巩固作用的。

  哎,你傻想什么呢?

  苏锦吃完了,看他想的入神,都没吃多少,忍不住问了起来:

  你不饿吗?

  他今天吃的没她吃的一半多。

  饿啊!

  他回了神。

  那怎么不吃?想什么啊?

  苏锦擦了擦嘴。

  靳恒远美美笑着,扒着饭,嘴里说话,慢吞吞的:

  想着什么时候能让你的肚子变成圆鼓鼓的,那一定很喜感……

  一顿又道:

  到时,我们一起拍个写真,比比谁的肚子大,留一个纪念……将来给猴崽子看……

  苏锦:……

  唉,她悔死了!

  干嘛要去问?

  干嘛呢?

  他这张嘴,私下里时,能冒出几句正经话。

  她脸红,马上闪人。

  现在,她没法想象大肚子的丑样。

  他低笑拉住她的手不肯放:

  这是正经事。别走啊!

  来来来,坐下,必须好好研究一下我们的怀孕计划了……

  我觉得吧,我们应该快节奏的……一鼓作气的……把这个计划实施起来。

  能看着你的肚子一天一天大起来,我会非常有成就感的……

  老婆,你一定得成全我啊!

  哎呀呀,她听不下去了,能不能别说了呢?

  适时,他的手机响起,终给她解了围。

  而她,逃了,逃上了楼,逃进了房。

  静下来时,她已站在床边。

  凌乱的床上,沾着她落红的床单,映入眼来。

  是的!

  终于,她不再是姑娘了。

  终于,她是女人了。

  可让她改变的,却不是最初那个心头所爱,而是另一个渐渐想颠覆她芳心的温柔男子。

  她微微笑,有泪落下。

  是喜是悲?

  她也不知道。

  同一片天空下,另有一幢奢华豪宅,名祺园——五年前萧至东花巨资买下的,之后,它就被划入了顾丽君和萧璟祺母子名下。

  这是一座应有尽有的华屋。

  可对于顾丽君而言,它等于是牢笼。

  同样是午后。

  一声惨叫从主卧内传出来,管家虹姐冲了进去,看到顾丽君满头大汗的坐在床沿上,漂亮的脸上全是痛苦之色,正环抱双臂,嚎啕大哭,就像孩子一样。

  哭声,是撕心裂肺的凄惨。

  这五年多,虹姐已经不止一次看到她哭成这样了。

  她去给接了半杯水,放到了床头柜上,把药搁在边上:

  夫人,您该吃药了……

  顾丽君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狠狠掐住了虹姐的脖子,并往墙上按了过去,整个人就像疯子似的,眼神放出了憎恨的绝望的光,声音更是歇斯底里的:

  别叫我夫人,我告诉你多少遍了,别叫我夫人……

  她厌恶这个称呼,无比的厌恶。

  她只想做萧璟珩萧太太,那是她生命里最大的期望,而不是做这该死的夫人……

  一声夫人,彻彻底底将她困死了。

  她要挣脱它的束缚,她想找回最初。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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